二虎不答話,寧習便一招青龍出海,直取二虎心口。
鏘的一聲響,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哪怕是二虎胸前有護心鏡,仍是被寧習給扎碎了那護心鏡,口噴鮮血。
寧習便故意的喊道:“一招!”
二虎被羞辱的暴跳如雷,但偏偏又打不過寧習。
就看到,寧習錯馬而過,又是一招背槍刺式,捅穿了二虎的肩胛骨,疼的他俯鞍而去。
寧習勒轉馬頭:“第二招!”
望著寧習臉上帶著的那若有若無的笑意,二虎感覺到了心頭被一股絕望所籠罩住了。
寧習臉上的笑緩緩的變了,變得猙獰起來,咬牙低聲言道:“泰安城中,陸侯爺所經歷過的,今天,大爺就讓你好好嚐嚐。”
說完,一夾馬腹,胯下那匹戰馬飛一般前行,甚至於,二虎連躲閃時間都沒有,就被寧習一槍扎中了前胸,整個人就被寧習舉起在空中。
單手舉起一人,小寧習臂力可見一斑。
望著已經氣絕吐血的二虎,寧習呵呵一聲:“三招。”
話落下,長槍一晃,二虎屍體落地氣絕。
這個時候,沈西平一路殺將過來,正好看到寧習三招挑飛二虎的模樣,當時撫掌大笑:“寧老弟,好功夫。”
寧習回頭呵呵笑:“沈大哥過獎了。”
沈西平一瞅左右,道:“咱們得撤了,張團和董匡他們的支援快到了。”
寧習點頭,下馬割了二虎的腦袋拴在馬下,隨與沈西平一道,拍馬撤出了戰場。
當趙綏帶領董匡薛銅趕到的時候,只看到了地上二虎無頭屍首,當時愣住,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歷天行剛想勸,那趙綏就悲痛哭出聲來:“二虎啊,兄弟啊,我趙綏對不住你啊。”
再怎麼說,二虎也是做了趙綏那麼多年的侍衛統領了,二人之親密,就彷彿親兄弟差不離,現在二虎慘死,還被寧習割了腦袋,趙綏如何的不悲痛。
歷天行眼望著這一切,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張團猶豫了半天:“王爺,咱們現在怎麼辦?”
趙綏探頭,雙目中滿是血絲:“撤退···”
“不可!!!”
聞聲趙綏轉過頭來,喊這句話的,正是歷天行。
被趙綏那幾乎可以殺人的目光籠罩著,歷天行心裡一咯噔,嚇得不輕。
趙綏咬牙切齒的瞪著歷天行:“你勸本王來追,害死了二虎,你還想幹什麼!”
這句話說出來,多少有些傷歷天行的心,但,此時並不是鬥氣的時候,就聽歷天行道:“王爺,二虎大統領的死,完全是個例外。可是我們此時如果退了,那可真就坐失良機。”
“你什麼意思!”
“之所以這裡會有王小來的伏兵,完全是他料到了我們發現情況後會來追擊他,所以,才會留下寧習和沈西平來阻止我們,可是,如果我們再追呢,已經得勝後放松警惕的王小來肯定沒有防備,那個時候,我們準能大獲全勝,說不定,還能趕著王小來這個二路元帥拿下弘農,潼關。”
聽了歷天行的一席話,趙綏一琢磨,倒是有那麼一些道理,於是乎,便道:“好,這次,本王親自帶領前隊,董匡張團,你們兩個和我一塊,歷···侯爺,你和徐嬰薛銅一隊。”
原本趙綏是想直接喊歷天行名字的,但細細一想,覺得那樣又不合適,遲疑再三,終究還是喊了一聲歷侯爺。
但他中間就遲疑了那麼一下,落在歷天行的心中,卻已經留了一個不小的疙瘩。
不管如何,二虎的死,非但沒有激起趙綏的殺敵決心,相反的,還讓他和自己起了間隙。
想到此處,歷天行內心複雜,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