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落地,打了好幾個滾方才止住身子,抬頭錯愕看雨清邪。
趙綏追上來,忙衝雨清邪抱拳道歉:“雨先生,對不住,手下兄弟莽撞了。”
雨清邪擺了擺手,看一眼二虎道:“我沒事,你有這個功夫,還是給你這手下好好去看看傷吧。”
說完,直接走了。
他人走後,地上躺著的二虎忽然一大口血噴出來,把趙綏嚇了一大跳。
“二虎,你怎麼樣了?”多少也是跟在身邊好幾年的護衛了,趙綏對於二虎的感情,那還是有的,當下裡,看二虎吐血,不免有些慌張問道。
二虎蒼白著臉搖頭,深吸了口氣,站起身來,看趙綏道:“王爺,我沒事。”
二虎雖然這麼說,然而趙綏卻是有些不信。
反倒是二虎一把拉住了趙綏,表情凝重的道:“王爺,董玉河出事了。”
聞言趙綏就愣住,怎麼著,那董玉河的玉河商會,本是趙綏暗中資助的,就連董玉河本人,都是趙綏的手下人。
可以說,除了趙綏和他手下那幾個最為貼心的心腹之外,董玉河的來歷,誰都不清楚。
把董玉河安插在大興城,趙綏可是有著長遠打算的,可現在二虎卻說董玉河出事了,趙綏如何不震驚。
“怎麼回事?”趙綏皺眉問道。
二虎嘆了口氣,從懷裡頭掏出來了一封書信來,接過來看,正是潛伏在大興城裡的廣陵王府探子寫的,上面詳細的說了董玉河失足落馬的前因後果。
看完了之後,趙綏怒不可遏,一把將書信摜在了地上,氣沖沖道:“這個董玉河,當真是要氣死本王不成?當初本王和他說了多少次別惹王小來別惹王小來,他倒好,竟然敢違抗本王命令。”
二虎看廣陵王道:“那王爺,咱們要怎麼辦,再找一個人混進大興城麼?”
趙綏低頭想了想,然後擺手:“不用了,董玉河是我父王在世的時候安插進大興城的,二十年的偽裝,這才沒有被發現,為的就是打聽朝中局勢,好使出了事,能提前準備打點,現在麼,咱們只要儘量不惹到趙凝冰,有這人沒這人都差不離。”
“可是王爺,萬一董玉河沒忍得住,把您給說出來呢,陛下那邊,肯定不會容忍這件事的。”
趙綏搖頭:“不會,董玉河再怎麼說也是廣陵王府出來的,應該不會招的。”
說著,他又拾起來書信看,上面寫的清楚明白,三天後,將會在大興城裡拍賣玉河商會的地皮,起步價一百萬兩銀子。
“唉,可惜的緊呢,這麼好的一塊地,就只能送給王小來了。”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綏忍不住嘆氣道。
···
三天後,大興城的甕城軍營裡。
王小來坐在自己帳篷內,抽著菸捲,掀開來帳簾一角悄悄的往外看,但見周圍一排一排計程車兵站住了,各個認真的模樣,讓王小來忍不住嘆氣,心說自己這次算是完了。
看的這麼嚴,自己再想出去,只有等下輩子了。
不過要是想出去也是有法子的,那就是挖地道,只是就王小來這小身板,不知道要挖到何年何月。
“今天玉河商會拍賣,也不知道九釵能不能行,可千萬別把這麼大的一塊餡餅讓別人吃了去啊。”
王小來內心嚎道。
正當此時,帳外響起腳步聲音,王小來抬頭看去,正是軍師虞子清。
“王大人。”虞子清進帳來,倒是客客氣氣的,除了表情有些不自然之外。
王小來知道,虞子清這是怎麼回事。
畢竟自己逃跑那晚上,可是把虞子清給灌醉的,惹得他也被女帝罰了兩個月的俸祿。
“虞軍師來了啊。”王小來扔掉菸捲站起來道。
虞子清點頭,不知道要怎麼跟王小來繼續說下去。
其實吧,他也是奉了武侯的旨意,過來強行看住王小來,寸步不離,也不許喝酒,不然今年俸祿就別想了。
帶著這個任務過來,你說,虞子清如何高興起來?
“虞軍師,過來跟您說個事。”
王小來招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