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李文:“···”
胡湖忍不住身子抖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唉,沒想到在胡某三十四歲生日這天,卻發生了這件事情,是胡某對不起各位了。”
努爾哈里表情陰沉:“胡老弟你客氣了,那人擺明了就是有備而來,誰也擋不住,哼,老子就不信了,等我回去,就立刻發動所有力量,不論如何,也要找出來那個王八蛋,然後把他給弄死,我還就不信了,他再厲害,能擋得住我手下三十萬鐵騎?”
胡湖心說你可得了吧,一個鬱著莫就搞得你這些年都抽不開身子,你還想再去招惹那神秘面具客不成。
幾個人正說著,胡湖忽然覺得不對勁,回頭一看,不見了那曾和他在一桌坐著的年輕公子哥,當時一愣,心說這位人去哪了?
別是剛才的戰鬥中誤殺了吧,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自己的罪過可就大了。
···
神秘面具客打百曉莊出來,一路向北而走。
行走在半路上,他忽然停了下來,揹著手,張口輕笑低言道:“你都跟了我半天了,是不是該露個面了?”
沒有人回答他,那面具客聞言,噗嗤樂了:“好,不出來是吧。”
說著,就把右手食指給伸了出來。
在他的指頭尖上,一團白光匯聚,雖說只有銅板大小,但其中那股充沛的毀滅之力,卻是讓人忍不住側目。
嘩啦啦,腳步聲響,有兩人打林子中出來。
若胡湖在場,怕是詫異,這兩人,不正是當時和他一塊吃飯的那兩個麼。
“在下見過先生。”
那年輕公子哥走上來,深施一禮道。
面具客把指尖的白光收回了,雙手背在身後,轉過身來,那佈滿了裂紋的面具顯得有些驚悚。
“你是誰,為何一直跟著我?”
年輕公子哥笑道:“在下不過一無名人士,想要和先生交個朋友。”
面具客噗嗤樂了:“原來你交朋友的原則就是以假面示人啊。”
那公子哥聞言有些尷尬。
他旁邊那人氣哼哼道:“大膽,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麼?”
那面具客哦了一聲,帶著淡淡的不爽:“那你知道你是在和誰說話麼?”
“二虎,下去吧。”
年輕公子哥見狀趕忙道。
那叫二虎的人聞言深吸了口氣,抱拳答了一聲是,退了下去。
年輕公子哥這才把手放在了耳下,摸來摸去,猛然撕開了臉上一張皮下來,露出來本來面目。
正是廣陵王趙綏。
趙綏一抱拳:“趙綏見過先生。”
面具客聞聲頗有些詫異:“趙綏?這名字好熟悉,你是隋陽皇室子弟,那個封地在揚州的廣陵王趙綏?”
趙綏點頭:“先生明鑑,正是在下。”
面具客扭頭瞧了瞧,見路邊有一樹樁子,就走了過去坐在了上面,把手臂搭在了膝蓋上,笑道:“真是稀奇了,你身為皇家子弟,金枝玉葉的,和我來攀交情,是有何意?”
趙綏笑道:“先生真是多慮了,在下只是看先生本領蓋世,頓起尊崇之心而已。”
面具客哼哼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的真心話,但是說的還挺喜人的。”
趙綏面上一喜,上前來就要套近乎,只是卻被面具客給攔住了。
“不過呢,我現在沒時間和你交識,因為我還要去找一下赫連威武和呼延卓卓兩個人,把他們兩個打敗了。”面具客道。
趙綏嘶了一聲:“敢問先生,您為什麼盯上了那天榜十人呢?難道果如先生所說,對那天榜十人看不慣麼?”
面具客哈哈大笑:“何來看不慣,我只是重複了那人當年所做之事,他能做到的,我同樣也能做到,而且,還比他做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