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天晚時,水仙復又折回,到女帝跟前跪下,道:“陛下,事情經過臣已查明,這裡面的確是有原由的。”
“說?”
抬頭觀瞧殿內寫字柱子的女帝頭也不回,淡淡道。
“是盧一平。”
女帝猛地轉身:“盧一平?”
“嗯,臣用酷刑逼問許久才問出話來,根據那些工匠交代,新年剛過,他們就被盧一平請到了府上,在盧府後院,建了一座花園,一直忙活到前些日子,方才放人。”
女帝眯眼看水仙:“他盧一平那來的錢建花園?”
水仙聞言遲疑。
女帝哼了一聲:“去,將戶部的賬簿給朕拿過來。”
“遵旨。”
···
隨珠一覺到了天晚,醒來時,精神百倍,王小來端來了一碗紅棗糖水到隨珠面前,把其攙扶起來了,道:“來,喝點東西,這些棗是我到道上摘下來的。”
見王小來展露出從未有過的溫柔,隨珠淡淡的嗯了一聲,自己張開了嘴,等著王小來去喂。
大概是看在隨珠大病初癒,而且又遇上了這等大事,當下裡,近前來將隨珠攬在懷中,把紅棗糖水送進隨珠口中。
“媽的老子啥時候伺候過人。”
正喂著,王小來忽然仰面望天,一臉的憤憤表情。
隨珠見狀,咯咯直笑,這一笑不要緊,碰到了王小來拿碗的手,後者一個不穩,手裡頭的糖水一股腦的全給撒在了床上,連帶著的,也灑了些在隨珠手臂之上。
“你看看你,喝就喝唄,那麼激動幹什麼。”王小來頗有些埋怨道。
隨珠抬著手,笑吟吟的看王小來拿手帕輕輕擦拭自己的小臂。
看著看著,忽然就把身子探了過去,雙唇在王小來的臉上輕輕一點。
當那兩片溫熱離去,王小來如同被人施了石化魔法似的,坐在床頭,不知所措。
過了好半天,他方才反應過來,騰一下子站了起來,口中慌張失措:“臥,臥,臥槽隨珠你幹嘛。”
隨珠抬頭看著王小來,俏生生模樣:“沒幹嘛啊,就是表達表達一下我的謝意啊。”
王小來擦著臉,肌肉抽搐不斷:“瘋了,瘋了。”
說完,轉身就出了船艙。
王小來人出去後且帶上了門後,隨珠也就不在淡定了,忙雙手捂住了胸口,雙頰飛紅,如哮喘發作一般,大口大口的吸氣。
她這邊弄的尷尬,王小來那裡也不好受。
就看到王小來出了船艙後,立馬就躲在了一旁邊,用手摸著自己的臉,滿臉的難以置信,嘴裡還喃喃不斷:“臥槽,她親了我,她親了我!二十三年了,終於有人親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