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沈，你聽我解釋。”王小來竄起來要追，卻腳下發虛，忍不住摔倒在了地上。
舒九釵扶住了王小來，歪頭瞅著他：“需要我去解釋麼？”
王小來回頭：“姑奶奶，你少說兩句吧。”
舒九釵恭敬低頭：“是。”
王小來：“···”
王小來扶著腿追出去的時候，沈西平就在不遠處一棵樹下等著，等王小來到跟前了，他低頭掃了一眼腿還在顫抖的王小來，臉上滿是玩味的笑：“大人，您這一夜，可有點厲害啊。”
王小來一個白眼送過去：“少廢話，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我這是昨天跑圈跑的麼？”
沈西平：“···”
“說吧，啥事找我？”王小來問。
沈西平撓著頭：“也沒啥事，就是。”
說著，他還伸出來了兩根手指頭。
王小來一翻白眼，從兜裡把菸捲掏出來，不過都已經被他壓扁了：“給你。”
沈西平咧嘴就笑了。
王小來一把提住了沈西平的衣領子：“別給我胡說知道不。”
沈西平一副我懂，我都懂的表情，衝王小來直挑眉：“大人您放心，小的嘴最嚴實了。”
不知道為啥，王小來總覺得沈西平這貨不能信。
打發走了沈西平，王小來回到住處，看到舒九釵還在地上跪著，當時就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找出來一塊布扔給了舒九釵：“大姐，先把你手包上吧，你這剛好就給自己放血，真是的，這血流的，更不要錢似的。”
舒九釵沉默無言，拾起來布，身形一彎：“多謝大人。”
“行了，沒事就回去吧，我還得再睡會兒。”
舒九釵抬頭：“大人答應我了？”
已經躺下的王小來拱起身：“我答應什麼了？”
“做您的屬下。”舒九釵道。
王小來攤開手：“姐姐誒，救你的又不是我，是那個獸醫老頭，你就算是報答恩人，也得認準咯吧。”
舒九釵搖頭：“沒有大人您的意思，那個大叔也不會救我。”
王小來：“···”
“我問你，你是什麼身份？”王小來問。
舒九釵直言不諱：“山賊。”
王小來指著自己鼻子：“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