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州城之中。
面對著七位天人境高手的強橫壓迫,聖殿沒有絲毫的壓力那可就是假的。
不過。
即便是如此,聖殿之中沒有一個人離開。
這是處於對聖殿殿主的絕對信任,瘋狂的崇拜——在聖殿所有人的心中,那聖殿的殿主便是無所不能的神,只要他不敗,那麼戰爭的局面便是可以被他扭轉過來。
大開的城門之中,四道身影緩緩的走出。
聖殿的四大副殿主。
每一人的神色之中都是無比的平靜,眼眸的深處,壓抑著淺顯的瘋狂之意,仰望著天穹之上的交鋒,沒有絲毫的行動。
——
張天師站立著,看著虛空之中不斷的掀起的狂暴勁浪,好似是煮沸的大海一般,迅猛的威勢讓人不由的心生畏懼之意。
雙手揹負身後。
手指不斷的掐動著,張天師嘗試著去窺探些許的東西。
額頭之上滲出細細的汗珠。
張天師重重的撥出一口氣,神色之中流露出一絲失望之意,這場戰爭的結局到底如何,他亦是無法窺探,如同是黑布遮蓋住的水缸,黑布不取,水缸之中到底藏著什麼東西,誰也是無法得知。
……
……
早在前些日子之中,南蠻的左右兩路大軍亦是將從背後將濮州城包圍。
濮州城儼然成為了一座孤城。
鷂子將李青的軍令送到了左右兩路大軍的將軍手中。
這對於亦是圍困許久的左右兩路大軍來說無疑是一記興奮劑。
軍帳之中。
高川江,陳擒虎,復重鳴,田作虎,還有那張德榮,皆是在坐其位。
陳擒虎的神色之中帶著一絲興奮,“多行不義必自斃……聖殿犯下了太多的殺孽,現在終於到了他們償還的時候了。”
高川江的眼眸之中殺意強烈,道:“等待的訊息終於是來了,這左右兩路四十多萬人,每日的吃喝都是一件大事,如果再拖下去,恐怕這軍需都是一個大問題了。”
張德榮看了一眼眾人出聲道:“不僅僅是軍需的問題,如果在一位的等下去,恐怕大軍計程車氣也是要受到很大的打擊……我們應該反擊了。”
復重鳴,田作虎不由點點頭。
五人之中,陳擒虎的資格最老,閱歷亦是豐富,聽著眾人的言語,沉思了一下,出聲說道“這一場戰場的重要性有多重要不用我說大家都應該很清楚,我太乾根本是輸不起,所以鐵血王的每一步走的都是格外的謹慎……現在終於是有了機會,我們絕對不能大意,一定要徹底的將聖殿覆滅。”
高川江的神色之中流露出一絲興奮,“老陳……你放心,我手下的山陣勇士可是從來沒有懼怕過什麼。”
張德榮挑釁的目光看了一眼高川江,出聲說道:“好像我幽州的悍勇兵也是無所無懼吧?”
田作虎咧嘴一笑,坐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說道:“口上的厲害算不得厲害,要說真正的無敵,還要看十萬川州男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