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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時候可以犯渾,但是絕對不可以大逆不道。
田煥濤一直奉行這個原則,所以他一直這天牢關的駐守將軍的位子之上做的很穩,即便是有人覬覦那位置,也是做不得什麼大文章,只能在後面充當跳樑小醜的角色,撈不到半點的好處,他也是懶得去計較。
官場之上本來就是插科打諢,湖水摸魚,做的一手順水人情,田煥濤也是官宦世家,從小到大耳濡目染之下,也是學習到了不少的官場道道,自然也是懂得一定的官場大忌,不敢犯得錯,他可是一點兒也不敢的。
這天牢關本身地理位置特殊,乃是帝都安危的門戶,天牢關不破,帝都安然無憂,田煥濤的位子自然也是水漲船高,即便是各方勢力紛紛的拉攏,他也只是打著擦邊球,雖然前些日子與武王多親近了幾份,那也是田煥濤為了家中的那幾個小輩鋪路而已……但是這大是大非問題,他可是絕不含糊的。
站立在他身畔的身影之中發出一聲細微的‘哦’,然後便是沒有下文,可是他那看似恭敬的神色底下,藏著一絲冰冷如刀的寒光。
“你下吧!”
田煥濤輕聲的說道。
來人匆匆的離去。
看著逐漸隱沒於黑暗之中的身影,田煥濤的眼眸之中,流露出一絲寒意。
——對於蟄伏在他身邊的這個細作,他早已是有了察覺,卻是一直未點明,為的便是讓那些想要拿捏他把柄的人看著,看似給他們機會,卻在無形之中使得自己安全了許多。
半月如鉤。
幾朵白雲飄過,遮擋住了原本就不是很明亮的皎月光芒。
天牢關在之上,卻是燈火通明。
憑藉著雄厚的內力,田煥濤將身軀在酒精全部逼迫出體外,神色之中多了威嚴。
依照著往日之中的慣例,田煥濤認真的巡視了一遍,便是進入到自己的府邸之中。
府邸之中,寂靜無聲。
這些年來,田煥濤雖然坐鎮天牢關,可是他的家人全部都在帝都之中,這也是帝王權術,有著家人的威脅,田煥濤也是不敢有什麼******,當然他也是沒打算******。
支呀——
屋門推開。
田煥濤的神色不由的一變。
一道身影正端坐在他茶桌之畔,茶杯之中,淡淡的霧氣縈繞。
“你終於是捨得回來了。”
冰冷的言語響起。
田煥濤的神色之中流露出一絲笑意,“你倒也是真的不客氣。”
一絲冷笑浮現,來人出聲說道:“我夜鷹從來就沒有客氣這一說。”
田煥濤龍行虎步,走到夜鷹的對面,坦然入座,直接說道:“什麼事情?”
夜鷹注視田煥濤,出聲道:“那位要龍闕死。”
田煥濤的神色微微一變,說道:“那位的速度還真夠快的。”
夜鷹說道:“對於你今日的表現,那位早已是看在眼中,希望你可以自求多福,否則……”
田煥濤的雙目之中,寒光頓時泛現,“否則……怎麼了?”
夜鷹緩緩的說道:“你可能會死的很難看,甚至將整個家族都會牽扯進去。”
田煥濤輕輕的點點頭,看著夜鷹輕聲的說道:“你這是第幾次來我這裡了?”
夜鷹的神色不由的一楞,這個沒來由的問題讓他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想了一下,出聲說道:“第三次了。”
田煥濤咧嘴一笑,說道:“記憶力不錯。”
夜鷹注視著田煥濤,說道:“什麼意思?”
田煥濤沒有出聲,神色之中卻盡是笑意。
夜鷹的神色愈發的迷惑。
忽然之間,田煥濤一步踏出,右手快如閃電一般的踏出,如同鐵鉗一般,鉗制住夜鷹的咽喉,手臂之上,青筋暴起,悍然用力,夜鷹的身軀頓時宛如小雞一般被田煥濤提起,猛然砸向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