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襲!”
“舉盾!”
閆海龍迅速的從馬背之上躍下,藏身在馬背之後,當即下令道。
此番帶出的五萬步卒可都是庸州的精銳,平日之中閆海龍可是沒少操練,拱手戒備,不再話下,這下蜀城有難,便是直接拉了出來。
五萬士卒頓時將手中的盾牌舉過頭頂,相互靠攏在一起,這些盾牌都是經過精工巧匠細心打造而成,兩兩盾牌之間有凹槽,有凸起,戰士相互靠攏在一起,盾牌相互銜接,瞬息之間便是鐵板一塊。
箭矢如雨,傾瀉而下。
射在那盾牌形成的鐵板之上,鐺鐺的聲音連續不絕,濺起無數的火花。
閆海龍不斷觀察著大路兩側,南蠻多丘陵山地,這大路的兩側都是海拔不高的山丘,上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的灌木,還有那低矮的馬尾松。
此刻那叢林之間,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居然穿梭其中。
“準備迎戰。”
閆海龍發出一聲怒喝,身軀率先躍出,一刀將一名衝出密林的黑衣人殺死。
幾乎是瞬息之間,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將庸州馳援的軍隊包圍其中。
足足有五千人之數。
“此路不通……你們還是回去吧,免得徒增殺戮。”
為首的黑衣人語氣冰冷的道。
閆海龍的目光從黑衣人的身上掃過,神色之中變得嚴厲,道:“鬼鬼祟祟,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我們是誰……你管不著,你現在非要過去,那麼我只好殺了你。”
為首的黑衣人再次出聲道。
閆海龍神色之中露出一絲笑意,回首看了一眼身後的庸州精銳,道:“今日……我便非要過去了。”
話語落下,閆海龍便是身軀掠起,朝著那為首的黑衣人殺去。
黑衣人的輕如燕,身軀快速的朝後掠出,手持一柄黑劍衝入大軍之中,開始動手。
與此同時——
所有的黑衣人都是開始動手。
軍隊之中,慘叫聲不斷的響起。
閆海龍連續出手三次,再次斬殺三名黑衣人,身軀掠起,擋在那為首的黑衣人之前。
“不用白費心機了。”
黑衣人首領發出一聲輕語,身軀朝後掠出。
其他的黑衣人大發神威,全身上下散發出濃濃的血煞之氣,對著庸州的精銳展開屠殺。
這些黑人全部是袖藏弩箭,手持彎刀,戰鬥力更是強悍無比,宛如殺戮的機器一般。
腦袋一側,閆海龍一刀將一名黑衣攔腰斬殺,發出一聲怒喝。
庸州的精銳一個接一個倒下。
他們雖然強悍,卻是根本無法跟這些黑衣人相比,袖中的弩箭更是厲害無比,甚至有的庸州士卒還未近身搏殺便是被弩箭射穿咽喉。
閆海龍的神色變得無比的猙獰。
手中的大刀不停的揮出,砍殺著黑衣人,但是黑衣人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全部斬殺乾淨,他的脊背之上,也是被彎刀砍傷,火辣辣的疼。
五萬庸州精銳,在黑衣人的屠戮之下,不斷的減少著。
閆海龍眼眶充血,肩胛之上,已是被一根弩箭貫穿,依然瘋狂的砍殺著。
“結陣!”
“撤退!”
閆海龍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