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鋒不由的一笑,道:“那我還得感激你了?”
李清雨搖搖頭,注視著李奇鋒,道:“那可不必了,相反的我還要感激你。”
李奇鋒道:“你確定可以?”
李清雨的神色之中露出一笑意,道:“那是自然,你覺得你的實力足以掌控全域性,實際上你錯了,你不過是在牢籠之中掙扎的臭蟲罷了。”
李奇鋒的神色很淡然。
李清雨笑出聲來,指著李奇鋒道:“你以為這李府的大門是難麼容易進來的?”
李奇鋒道:“我這不是進來了?”
李清雨面色一冷,道:“那是我讓你進來的。”
話音未散,宗堂之中,寒意頓時生出。
這股寒意之意與冬季的寒意不同,這是最為純粹的殺意凝聚而出的寒意,可以滲入到骨髓之中的寒意。
李奇鋒靜靜的站立著,神色平靜,似乎無視著刺骨的寒意。
忽然之間。
一聲壓抑的低鳴之聲傳出。
緊隨著,一道寒光直劈而來。
李奇鋒身軀站定不動,淵虹劍陡然出鞘,劍光一閃,斜刺而上。
叮!
清脆的聲音傳出,宛如是池塘之中,荷葉上的水滴緩緩滾落水中,盪出漣漪泛起。
一根銅釘跌落在地。
李清雨的身軀巋然不動,看著李奇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
“可惜了!”
發出一聲嘆息。
李清雨緩緩的轉身。
宗堂之中,兩道身影頓現。
一位是著金甲,手持雙鐧的鶴天杉。
另一位則是手持粗大的鐵棍,鷹鉤鼻,刀眉,薄唇,膚色有些偏黑,給人一種毒蛇一般的感覺。
“我說過,你要死。”
鶴天杉輕聲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