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陽聞言怒及反笑,他實在搞不清楚,這個看起來修為不怎麼樣,即便精通陣法,也沒有什麼殺傷力的小子,憑什麼敢如此囂張。
在這南嶼郡,敢讓他王子陽滾蛋的人絕對不少。
但肯定不包括孽城的弟子。
所以他看向餘寒的目光帶著幾分冰寒,並且有殺機流淌出來。
“沒有我們幫忙,以你們的實力,絕對不可能破開這四株殺生木的困殺!”王子陽逐漸恢復了平靜。
陣師的真正戰鬥力十分恐怖,尤其是那種面殺傷的攻擊,即便他們幾個聯手,也不好對付一名同等級境界的陣道大師。
所以,在針對餘寒之前,他必須要弄清楚,這個傢伙到底實力到了什麼程度。
餘寒淡淡一笑:“讓你們一起,本是想要送你們一場造化,既然你不領情,那便離開就是,呆在這裡,反倒礙事!”
“這四株殺生木,對我來說,彈指便可擊破,只不過在我全力對抗之時,不能有人暗中搗亂,我與你們不熟,所以不存在任何信任!”
說完這句話,他有淡淡的看向了王子陽等人。
王子陽冷笑道:“既然如此,我們離開便是!”
說完,他竟然真的朝向身邊的曹青揮了揮手,兩道身影瞬間隱沒在了周圍。
呼!
餘寒長長舒出一口氣,握緊的拳頭已經存滿了汗水。
另一側,同樣暗自捏了一把冷汗的追蓬和向華也同時看向了他。
“餘寒,你有十足的把握對付他?”追蓬問道。
餘寒苦笑著搖了搖頭,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哪有什麼把握?”
“不過我不信任他們,要破開這四株殺生木,一定會耗費我大量的真氣,同樣也暴露了我的底牌,他們到底是什麼立場,我現在還無法確認,更加不能就這樣相信了!”
聽到他的話,兩人也看到了他額頭上的斑駁汗水。
想來適才攻心的那幾句話,他心裡實在是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那兩個傢伙如果膽子大一點,轉而朝向他們進攻,三人必定無法抵擋。
不過聽到餘寒的解釋,向華眉頭再次皺了起來:“可是我看適才那王子陽目光閃爍,不像是完全信了你的話,他們有沒有可能殺一個回馬槍?”
餘寒點了點頭:“是非常有可能!”
兩人聞言不禁苦澀的相互對視了一眼:“那該怎麼辦?”
餘寒揮手道:“無妨,他們心裡想的是坐收漁人之利,所以過不了多久,就會再次趕回來!而我們則是需要打一個時間差!”
看著兩人依舊疑惑的目光,他繼續道:“一邊開始,我一邊和你們解釋!”
說完,他踏前一步,走到了陣法波動的最邊緣地帶,只要繼續踏前一步,便可牽動陣法。
同時,單手一揚,一塊板磚出現在了掌心。
“這是……”向華兩人對這塊板磚十分熟悉,那隻松鼠便是利用了這塊不起眼的東西,幾下轟碎了險些將他們煉化的陣法。
“這是鎮道印!”餘寒解釋道。
鎮道印!兩人幾乎同時驚呼道,這個名字,對於
他們的出身來說,並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