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陽看了看外面的天氣,忽然說道:“現在天色還早,雖然我們修者可以長時間辟穀,但總歸不能苦了嘴巴!”
他指了指外面說道:“這裡有一家酒樓,他們的菜式著實不錯,比起得月樓也相差不大,玄衣姑娘若是不嫌棄,我便帶你去嘗一嘗如何?”
聽到“酒樓”兩個字,竇玄衣不由自主的舔了舔櫻唇。
竟是有些歡喜的抬頭道:“好啊!”
呂秋陽也是一怔,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當即心中一喜,對她不禁又瞭解了幾分。
他說的那家酒樓,就在商鋪斜對面的不遠處。
果然如同他所說的那樣,這家酒樓的生意好到了極點。
方才走進去,便感覺到一陣嘈雜。
整個一樓足有四十餘張方桌,此刻竟然已經爆滿,而且還有不少是拼坐在一起的。
“人好多啊!”竇玄衣深吸了一口氣。
聞著那股醉人的香氣,忍不住一陣陶醉。
呂秋陽見狀心中更是暗自笑了起來。
原來,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吃貨,如此便好辦了。
酒樓的掌櫃此刻也見到了站在屋內的兩人,當即臉色一變,一路小跑就迎了上來。
呂家大少,他們自然都是認得的。
“呂少,今日您怎麼有空光臨小店?當真讓小店蓬蓽生輝……”
“行了!”呂秋陽揮手道。
“我們是來吃飯的,又不是聽你拍馬屁的,還是以前的老地方,給我上一桌你們最拿手的好菜!”
此言一出,那掌櫃的臉色變得越發難看了起來,支支吾吾的難過到了極點!
“我說的話,你沒有聽到嗎?”
呂秋陽雙目微眯,他對竇玄衣柔和,並不代表對待任何人都這麼柔和。
被他的目光掃中,掌櫃忍不住噤若寒蟬,這才鼓起勇氣,咬牙道:“呂少,今天……真是抱歉,那個包間,已經被人佔了!”
“佔了?”
呂秋陽嘿然冷:“我呂秋陽的專用包間你們也敢用出去?當真是瞎了狗眼!”
他很生氣。
好不容易帶著竇玄衣過來吃飯,卻不曾想遇到了這種情況。
掌櫃急忙解釋道:“呂少先不要生氣,只是因為那位客人有些特殊,所以夥計也沒有拒絕!他昨日便住在小店,而且……花了不少錢……”
眼見著呂秋陽的臉色越來越陰沉,掌櫃急忙說道:“我這便讓夥計過去與那位客人協商一下,馬上便給您騰出來!”
“騰個屁!”呂秋陽反手便要朝向掌櫃扇過去。
然而旁邊的竇玄衣卻是幽幽道:“公子,這掌櫃做生意也不容易,便不要難為他了,等一會兒也沒什麼的!”
呂秋陽心中怒意這才消了一些,朝向掌櫃揮了揮手。
掌櫃如蒙大赦的退了下去。
沒過多久,便又一路小跑的從樓上躥了下來。
呂秋陽目光一瞥:“收拾乾淨了嗎?”
掌櫃的臉色比哭還難看:“呂……呂少,不是小的不賣力,那位客人,當真不給面子!”
“嗯?”呂秋陽冷哼:“你有和他說過,是我要這個包間嗎?”
掌櫃猛地咬牙,強自鼓起勇氣道:“小的當然說了,但那客人只說了一句話!”
“他說什麼?”呂秋陽眼中開始泛起了無邊的寒意!
“他說……讓你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