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打電話給總檯嗎?”
“好呀。”
斯憶聖聽了女孩的話,走到一旁給酒店總檯打了一通電話。
很快,外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也沒有再聽到男人繼續叫喚了。
一切,又歸於平靜。
“木希,你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反正已經交給律師了,不管他怎麼做,只要讓我和秋黎末能夠順利離婚就可以了。”
“得到你這麼允許的話,律師就像是拿到了尚方寶劍啊,只要當事人不介意過程,律師會把事情處理好的。”
“沒辦法呀,現在的社會不就只看結果嗎,誰還會注重那繁瑣地過程呢。”
“也是。”
“你呢?就這樣跑回來真的可以嗎?你自己的事情應該還沒有處理好吧?”
“是還沒有處理好,但是將你一個人留在這裡實在是讓我很不放心,早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直接把你帶走的。”
“有什麼不放心的,我又不會被人吃了。”
“不過,倒是有人被你折騰的夠嗆。木希,我都不知道你的脾氣竟然會這麼大。”
“有嗎?我覺得已經很客氣了。”
男人輕笑,他看著身邊的她。心裡想著,要儘快讓律師將離婚的事情處理好,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秋黎末,你也真是夠無恥的,當年那麼大義凜然的將我推進手術室,之後又是那麼決然地送我走,諷刺地是,你竟然還找了一個與我長得相似的女人,並且生了孩子。現在那個女人將你們拋棄了,又反過來想要和我糾纏不清?秋黎末,你是故意的?還是,你就這麼喜歡我的這張臉··”
黑色越野車有些急速地行駛在熱的發燙地路上。
男人的腦海中一遍遍回放著女孩的話。
記得那天在爺爺奶奶地墳前,她好像也說了“你送我離開”這樣的話。
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什麼時候送她離開過了?
他又什麼時候將她推進手術室了?
那個和她長得相似的女人又是誰?
什麼叫做他就只是喜歡她的那張臉?
“··怎麼可能會沒有呢?因為根本就沒辦法去掉吧,更何況,我也不想讓它們消失。”
“··啊!忘記告訴你了,你不在的時候,我讓醫生將身上的疤痕祛除了,不過現在的醫術真的很不錯呢,竟然會處理的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連你也看不出來了對吧?”
···
秋黎末又想到夏木希身上那兩道原本應該消失但現在卻又出現的傷疤。
黑色越野車並沒有直接開往軍區,而是去了機場。
與其在那想東想西,還不如直接去求證。
當年那間承載著所有噩夢的醫院。
秋黎末找到了五年前夏木希的主治醫生,但是,這位醫生卻在當年突發疾病,得了中風,現在甚至連話都無法說出。恰巧,就是在夏木希出院之後。
“醫生,你還記得我嗎?”秋黎末問著躺在病床的醫生。五年不見,加上病痛地折磨,眼前的人兒,蒼老了太多。
醫生點點頭。
他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當年,就是面前這位穿著軍裝的男人抱著滿身是血的女孩衝進醫院,男人那一副想要將全世界毀滅的表情直到現在都深深印在醫生的心裡。
根本就無法忘記的吧。
“我記得當年你的身體不是很好嗎,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