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嘛?我們可是執法隊的人,你要是敢對我們動手,那就是與城主府作對,你……”
“廢話真多!”
懶得聽對方廢話,安誠抱著小女孩直接上前,又是一腳踹出。
幾十點戰鬥力和幾萬點戰鬥力,差距猶如雲泥之別。
那人根本看不清安誠的動作,只感覺一陣勁風撲面,隨後就像是被狂奔的蠻牛撞到胸口,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三人瞬間就死去了兩人,還剩下最後一個,正是最開始被安誠打斷小腿的那人。
無力的坐在地上,他一臉驚恐的看向安誠。
哪怕小腿上正在不斷傳來劇痛,他也沒有絲毫感覺,因為死亡帶來的恐懼已經將他的大腦完全佔據。
安誠沒打算說廢話,直接上前準備將其殺死。
不過就在他剛踏出第一步的時候,一道略微熟悉的清麗女聲突然自他身後傳來。
“住手!”
聽到聲音之後,他轉身往後面看去,隨後便見到十來個執法隊成員從人群中快步走來。
其中為首的是一名年輕女子,正是十多天之前在小巷中將他攔下的那人。
安誠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躺在地上的那個男子便面色大喜,連忙掙扎著往那個女子爬了過去。
“小姐,您可要為我們做主啊!這個小子剛才竟然殺死了陳三和丁巖,要不是您來得及時,我也要慘遭他的毒手!”
臉上哭得稀里嘩啦的,明明都是三十多歲的男人了,卻還在一個年輕女子面前哭得跟個孩子一樣,看得安誠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不過那名女子卻是很吃這一套,連忙蹲下身將他扶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
一邊抹著臉上的眼淚鼻涕,那名男子一邊轉頭指向安誠大聲說道:
“小姐,就是這個小子,他剛才竟是吃霸王餐,那麵攤老闆找他付錢反被他出手打死,還想帶走那個小女孩,我們三人上前阻止,他卻毫不在意,直接出手將陳三和丁巖殺死了……”
聽到他的話,安誠都驚了,看著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樣子,感覺這傢伙不去演戲還真是可惜。
圍觀群眾聽到之後雖然知道他是在誣陷安誠,但看著在場十多名執法隊成員,紛紛選擇閉口不言,免得引禍上身。
這年頭,熱血衝動的人很少,因為他們往往活不久。
那名女子聽完他的話,則是面色大驚,連忙看向了躺在地上的那兩名執法隊成員。
其中一人腦袋被踢癟,鮮血混著腦漿緩緩溢位,另外一人胸腔被踢得凹陷,大量鮮血混雜著內臟碎片從他口中湧出。
毫無疑問,這兩人已經死得非常徹底了,連搶救的必要都沒有。
於是將斷腿男子交給旁邊一人之後,她大步走上前來,一臉憤怒的看向安誠,厲聲喝道:
“竟敢對執法隊動手,你真是膽大包天,還不快放下那名小女孩,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安誠沒有直接動手,而是沉聲說道:“你就不打算問一下事情的具體經過嗎?”
“經過?什麼經過?你不僅殺了無辜百姓,還殺了兩名執法隊成員,人證物證俱在,還想抵賴不成?”
安誠真的無語了,感覺這女人就跟沒腦子一樣。
“俗話都說胸大無腦,我看你也沒胸,怎麼也是如此愚蠢!”
“你……你這傢伙,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面色瞬間漲得通紅,女子回頭對著那十多名執法隊成員大聲喝道:“動手,將他抓起來!”
“是!”
聽到她的話,那十多人紛紛取出武器,隨後便往安誠攻來。
十來名鍛體境武者一起攻來,其中最強的還有鍛體境九重,刀光縱橫,勁風撲面,看上去氣勢十足。
可惜,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對的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安誠身上藍色靈力籠罩,銀魚戲水步施展開來,瞬間化作一道流光於眾人之間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