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領事大人,既然這馬不能跑了,呆在這裡,未免耽誤大人您的事情,裡面有四個人,找四個兄弟,一人帶一個,總能帶過去。”
“行吧,那也只能這樣了,去把人帶出來,加緊趕路!”
“是,大人!”
……
“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前面那教徒走到馬車邊,拉開簾子之後,大驚失色,一邊吼著,一邊跑了回來。
“鬼喊鬼叫的,出什麼事情了?”
“大人……,人……人都不見了啊!”
“你說什麼?!”領事大人眼睛都要瞪出來了,“他們什麼時候跑掉的,你們這多雙眼睛都沒看見嗎?廢物!”
他一腳把那教徒踹翻在地,然後邁著步子走到馬車旁,拉開簾子,裡面果然空蕩蕩地,除了幾根碎掉的繩子,他一拳砸在馬車上,不小心磕在尖銳處,可是此時他憤怒的情緒,讓他根本感受不到手部的疼痛。
“對了!”領事腦子裡,靈光一閃,剛才他有些內急,曾在路邊上停了一會兒,去撒了個尿,難道人就是在哪時候跑掉的,對了,除了那個時候,他們的視線就從來沒離開過馬車,一定是那樣,想通了這點,他反倒不那麼慌了,這官道周圍可沒有什麼茂密的灌木,就是為了防止盜賊的隱藏,所以官道周圍清理地乾乾淨淨,如果是在哪時候跑掉的,他們就兩個人有意識,還有兩個昏迷的人,他們才沒走多遠,而這點時間根本就不可能讓四個人跑掉。
“追,快點給我回去!”領事大人率先上馬,然後一騎絕塵,其他的教徒見狀,也都利索地上馬,追隨著他而去,只留下一個馬伕茫然地呆在原地,“大人,我呢,我怎麼辦?”
他看著周圍空曠無一物,心中的悲傷無處可說。
“這是什麼?”馬伕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眼角忽然出現一個黑影,他半蹲起身,定眼一看,這不是正是開始車上的那幾個嗎,他們不是跑了嗎,怎麼還在這裡,難不成他們會隱身的嗎?
馬伕想把領事他們喚回來,可是急匆匆地領事早就帶著人往回去,跑遠了,他長眼望去連影子都看不見。
“喲,這怎麼還留了一個人,要不要把他殺了滅口?”
“算了吧,看他也是個苦命人,留他一口氣吧,哦對了。”
艾倫蹲在那馬伕面前,馬伕掙扎往後退,可是身上的鞭傷還疼的要命。
“我待會會把你打暈,你呢,最好什麼都不要說,我這是為了你這條命著想,你要是想死的話,暴露我的存在,那我也不介意,嗯就這樣,安心地睡吧。”艾倫一擊手刀砍在他的脖子,馬伕吃痛,瞪大了眼睛,然後倒在地上,悠悠地睡了過去。
“你這樣做的話,可能會暴露我們的,我還是覺得他的性命留不得。”娑娜堅持著自己的想法,她不是一個冷血之人,但是有的時候為了自己的生存,是可以不折手段的,這是她奶奶給她從小灌輸的理念,她一直這樣堅信著。
艾倫剛才其實有一客也想除掉他的,可是看著這馬伕渾身的傷痕,不知為何他就心軟了,希望他好自為之吧,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艾倫是一個感性而又隨性的人,善惡好壞在他的心裡其實不是唯一衡量的標準,有時候,做與不做,只是在他的一念之間的而已。
“駕,駕,駕!”十幾個人騎著馬兒,在官道上刮過一襲強風,今天是滿月,得益於月亮的光輝,他們方才能在道上視物,而白衣教有一人卻又特殊的本事。
在剛才停止的路邊上,一群人停了下來,然後某個人睜開那如同白內障一般的眼睛。
“回稟大人,並沒有發現目標。”
“你確定?”
“是的大人,下人確定!”
這人在教裡,有著“千里眼”之城,他平日裡一般都眯著雙眼,不是他眼睛有什麼問題,而是雙眼在別人看來太過驚悚,所以他平時只有使用的時候才睜開雙眼,而對於有本事的人來說,領事大人還是比較尊重的。
“可惡!”領事一拳錘在馬背上,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