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本不願與這女子過於的糾纏,但這女子卻像個狗皮膏藥似的,一直粘著他,怎麼甩都甩不掉,再就是念著她確實幫了艾倫不少忙,見他說的如此鄭重,艾倫只好親自登門拜訪了。
外號“毒玫瑰”,真名路易絲。
路易絲神秘兮兮地湊到艾倫跟前,然後小聲說道:“我剛剛去了一趟郊外,就在王城偏北處大約五十公里開外的位置,出現了一個神秘的峽谷,那裡重兵把守著,我一大早就去了,廢了好大勁的才打聽到一點訊息,然後我又加緊趕了回來,沒想到一回來就這麼晚了,可累得我夠嗆。”
“哦。”艾倫淡定的點頭,絲毫沒有露出驚訝地神色。
路易絲輕咦一聲,對於艾倫如此淡定地表情有點奇怪,然後說道:“你不想知道那到底是什麼?”
“斷魂谷是吧,據說裡面時常傳出龍吟聲。”艾倫撇了她一眼,無所謂道。
“你……你怎麼會知道?”路易絲百思不得其解,按理來說,這訊息還未傳開,他應該不知道才是,而且看樣子他比自己知道的還多似的。
路易絲不解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事,該不會是瞞著我偷偷去查得吧。”
“我可沒
那閒心,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閒啊,沒事就到處跑。”
“那你告訴說,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你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的。”女子一副嚴刑拷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地的模樣。
艾倫撇了她一眼,懶得說話,這女人就是你越更她理論,她越來勁,所以艾倫只要無視她就好了。
果然如此,路易絲一下就焉了,蔫頭耷腦,拉著艾倫的手撒嬌道:“你就告訴人家嘛,跟人家說說嘛。”
艾倫嫌棄地甩開她的手,道:“算了,算了我告訴你還不行嘛。”
路易絲睜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他,催促道:“那你快說,快說!”
艾倫醞釀了一下,在路易絲充滿求知慾的眼神下,一字一頓咬字清晰道:“其實我也是剛剛聽來的,就我旁邊那桌人喝醉酒說的,說……好像是他堂哥在軍隊裡當差,事後悄悄告訴他。”
“臥槽!”路易絲不得不爆了個粗口,然後問道,“就這樣?”
“嗯哼,就這樣啊,你還要怎樣,這事情很重要嗎?”艾倫無所謂地說道,恰好外面的飯菜送來,等侍從擺好了飯菜,躬身退了出去。
路易絲頓時覺得心裡不平衡,她千辛萬苦打聽了好久才得到地訊息,艾倫這麼簡單就知道了?吃個飯鄰桌的就把這麼機密地事情全抖出來了。
“你確定沒騙我?”路易絲狐疑道。
“愛信不信。”艾倫說完話便專心對付起桌上的飯菜,還真別說,這酒館生意紅火是有道理的,酒甘甜可口,入喉醇香,這菜的味道也不賴,以至於艾倫都在專心對付著桌上的飯菜。
“你怎麼不吃啊。”艾倫大快朵頤,見路易絲手捧著腦袋,歪頭看著他,也不吃東西,於是出聲問道。
“你吃吧,我不餓。”
“那好吧。”艾倫開始全心全意地吃起來,而路易絲卻像是發花痴般,靜靜的凝視著他。
路易絲不是什麼花季少女,她已經三十好幾了,她是一個孤兒,出身不好,在這生活質量本不高的蠻族裡,是一件很不幸的事情。
還好上天保佑,有人收留了她,從小她便在這社會的陰暗面,開始混跡,她的養父是個混混,原本最愛在這家酒館喝酒,是個爛酒鬼,但是,對當時還是小丫頭的路易絲其實挺不錯的,隨著她年紀的增長,閱歷的增加,她對這個社會和國家有了更加深層次的瞭解。
——
然而,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他父親就是在這家酒館被仇家給暗殺的了,路易絲不得不用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沒有人會想到,一個女孩能成大到如今這個地位,在王城腳上的這一畝三分地,那是跺一跺腳,也會有場地震的人物。
就是這樣一個純粹的女子,卻因為一場命中註定地邂逅,愛上了艾倫。
艾倫感覺很操蛋啊,他明明就是見一群人欺負一個女子,然後熱心腸相幫個忙而已,哪能料到後來又發生這麼多事,他是早知道會被天天纏著,煩不勝煩,他當時肯定救了人就溜了,也不知道又惹下一筆風流債。
“喂,你能不能變成你本來那副模樣。”
艾倫嘴裡吃著東西,含糊不清道:“怎麼……了……這樣子有什麼問題嗎?”
路易絲給了他個白眼,道:“這老頭模樣沒你原來那麼帥。”
“我原來的樣子很帥嗎?”
路易絲一副迷離地眼神,“帥,當然帥!”
對於這種識貨的人,艾倫不介意滿足他的願望,臉部發生奇異地扭曲,然後化為一張俊俏地臉,只是那黑髮黑眼,在蠻族有點格格不入。
“哇,真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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