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又進入兩個副處長的辦公室‘彙報’了工作之後,就剛好到了下班時間。
陳國泰就提著大挎包,與推著腳踏車的曾廣生一起走出了鋼鐵廠大門。
“國泰兄弟,哥前兩天弄到了一瓶好酒。要不去哥那裡,就著這東西喝兩盅,也算是給你遠行歸來接風洗塵?”
曾廣生揚了揚剛分到手的那包鹹魚幹,熱情地對陳國泰說道。
“廣生哥,我現在感到有點疲累。下次有機會再去吧。對了,這是給你的。”
陳國泰搖搖頭,從挎包裡取出一個大紙包遞給曾廣生。
“也行吧。在外面跑了這麼久,確實要好好休息一下。不過這一包太多了,你還是收回......”
曾廣生掂了掂足有三斤重的紙包,想要還給陳國泰。
“廣生哥,你這是不把我當兄弟了?”陳國泰臉色一沉。
“呃,好吧好吧,我收下就是。”
曾廣生苦笑了一下,把大紙包放進了腳踏車龍頭上的網兜裡。
“國泰兄弟,你這次出差有點久,前幾天四叔四嬸就問我你到哪裡去了,怎麼那麼久都沒去他們家。我告訴了你的去向之後,他們又為你的安全擔心。畢竟你再是能幹,年齡也還那麼小。”
曾廣生接著又說道。
“感謝唐叔和袁姨的關心。廣生哥,麻煩你幫我轉告一下他們,我明天要回去家裡看看,過幾天一定去他們家。”
陳國泰微笑說道。
就在這時,陳國泰忽然感到周圍似乎有點異樣。
順著異樣感覺傳來的方位看去,陳國泰頓時一愣。
三個工裝青年正滿臉仇恨地看著他。
看到陳國泰看過去,三個青年眼神一慌,馬上轉頭看向其它地方。
“這三個人怎麼那樣眼熟......原來是他們。”
陳國泰稍稍一回想就想起了這三人的來歷。
是薛成龍挑釁他的那天被他踹翻的那三個。
很顯然,這三人的傷勢比較輕,現在就已經重新開始上班了。
肩膀被打折和耳朵被打聾的那幾個應該還在各自家裡養傷。
“這幫死性不改的渣渣,肯定不會放下對我的仇恨,一定會伺機報復。我倒是一點都不怕他們,就怕他們把楊海藍作為保護物件......還有雷華勇他們的家屬......得想個妥善法子才好。”
陳國泰收回目光,心裡尋思起來。
“國泰兄弟,是你啊?你出差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