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快到四月,白日漸長,夜裡漸短,對前院門房的順子來說,這一日就顯得格外難熬些。
他只要一想到昨夜的快活,就有些管不住自己的腿,想往後院跑。
他心裡清清楚楚,昨夜那是走了大運,讓他佔了二姑娘身子,今夜要是再溜過去,說不準二姑娘有所準備,張口一喊人,他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是,二姑娘的身子實在太銷魂了,他順子也不是毛頭小子了,大姑娘小媳婦沒少招惹,卻從沒一個能像二姑娘那樣,只要一碰上,魂都要飛了,恨不得死在她身上再也不下來。
到現在,他才終於明白什麼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順子,順子,在想什麼呢?”旁邊的人推他一把。
順子回過神來,掩飾道:“沒,沒想什麼!”
“沒想什麼?”那人嬉笑著碰了碰順子,“你瞧瞧你自個兒,都這樣了,還沒想什麼?”
順子一低頭,就見褲襠處支起了帳篷。
他臉一紅,啐了那人一口:“都是男人,這有什麼可笑的!行了,你先看門,我去趟茅廁。”
順子出去後輕車熟路溜到內院與外院相隔的那道牆跟處,撥開遮掩的雜草,從狗洞鑽了進去。
阿喜昨日和順子沒見成,心裡一直空落落的,趁著無事之際,就忍不住往二人常約會的地方晃盪,忽聽有人喊道:“阿喜,阿喜——”
阿喜心頭一喜,循聲走過去,驚喜道:“順子,你怎麼在這裡?”
順子嘴上抹了蜜,張口就道:“這不是心有靈犀麼,想你了唄。”
順子長得俊俏,又會哄人,阿喜臉一紅,低著頭捏了捏衣角,卻被順子一把攬了過去。
“哎呀,順子,你幹嘛?”
“好阿喜,你摸摸,我都想了你一天一夜了。”
“不行,青天白日的——”阿喜半推半就。
順子想那程瑤已是不能自已,哪裡管得了是白天還是黑夜,攬過阿喜就直奔了正題。
一刻鐘後,順子爬了起來:“阿喜,我忽然想起來還有急事,不能再耽誤了,咱們還是下次再接著來吧。”
阿喜已是得到了滿足,卻不懂順子今日怎麼還沒完事就提褲子要走人了,不由拉住順子衣袖道:“順子,你,你怎麼了?”
順子沒得到紓解,憋得難受,卻不得不安撫阿喜:“我真有事,不然我這個樣子,怎麼捨得走呢。好阿喜,等下次咱們好好在一起膩歪一天。”
擺脫了阿喜,從狗洞鑽出去,順子無力靠在了牆壁上。
完了,完了,嘗過二姑娘的滋味,別的女人對他來說都算不上女人了。
這可怎麼辦,以後當和尚不成?
順子懊惱了一天,等到了夜裡,再也抵不住誘惑,悄悄起身,再一次溜去了碎玉居。
這一次,他在窗外等了很久,確定裡面沒有動靜,才像昨晚那樣弄開了窗子,翻了進去。
月白色的紗帳依然如月光般朦朧,映出裡面那道令他魂牽夢縈的身影。
順子嚥了咽口水,走了過去。
立在帳子前好一會兒,見二姑娘一動不動,順子這才掀開帳子,低頭看佳人一眼,從懷裡摸出早準備好的帕子,準備先塞程序瑤口中。
就在這時,程瑤忽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大驚之下,順子後退兩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程瑤輕笑一聲:“你別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