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跟著西慕回到店裡,紀有堂吊兒郎當的跟在後邊,也跟著進了店。
店裡有人,西慕示意初箏跟他上樓。
“西慕哥哥,這是你房間嗎?”
“別亂動。”西慕煩躁的皺眉,呵斥紀有堂。
紀有堂雙手舉起:“不動就不動。”
西慕給初箏倒了杯水。
“西慕哥哥,我的呢?”
西慕看他一眼,紀有堂眉眼一彎:“我自己倒。”
初箏狐疑的盯著紀有堂看,這貨是不是喜歡我的卡?
西慕擋住初箏的視線:“你知道是誰把你拉進遊戲的嗎?”
“雲秋水?”
“確定嗎?”
“不確定。”她都沒來得及問雲秋水那個狗東西。
“哎,我還以為是西慕哥哥想我,把我拉進去的呢。”紀有堂找個地方坐下,翹著腿,喝杯白水也喝出紅酒的架勢。
“我沒那麼無聊。”西慕忍著將紀有堂扔出去的衝動:“我也是被人拉進去的。”
初箏挑眉。
紀有堂,西慕都是被道具牌拉進遊戲的,她也是……陰謀啊!!
“那可有意思呢。”紀有堂捧著水杯,嘴角帶著笑,可能是他的姿勢,瞧著竟有幾分乖巧。
初箏惡寒一下。
變態真的太可怕。
初箏連忙伸手去拉西慕,需要摸摸好人卡壓壓驚。
西慕正想說話,初箏突然拉住他手腕,接著不顧他的意願,強行將手塞進他手裡拽住。
西慕:“……”
西慕看一眼紀有堂,當著他的面,西慕不好發作。
他餘光掃過初箏白皙的手背,深呼吸口氣,壓住心底的煩躁,道:“道具牌一次只能拉一個人進遊戲,我們卻都是被道具牌拉進遊戲的。”
從紀有堂和初箏的名字,同時出現在死亡名單上,他就覺得奇怪。
他和紀有堂的積分完全可以自主選擇,何時進行遊戲。
“你進遊戲就覺得奇怪,為什麼不說?”
“遊戲副本中,不管做什麼都被監控著。”紀有堂替西慕回答:“小妹妹,你常識不行呢。”
初箏神情不變:“這裡不會被監控?”
“會呀。”紀有堂頓一下,目光打量四周:“不過西慕哥哥這裡應該有遮蔽類道具牌執行著吧。畢竟我也不喜歡自己的臥室,整天被人看著,多討厭啊。”
初箏:“……”
你再叫一句西慕哥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