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捱打了?”
小東西我都沒打過,竟然有人敢打他!
活膩了吧!
“沒……沒有。”靳休道:“只是不小心磕了下。”
“這是能磕出來的?你騙鬼啊。”
“……”
初箏拉著他進屋。
光線亮起來,靳休臉上的青紫就更顯得明顯。
“除了臉上,還有哪裡有傷?”初箏把人按在沙發上,翻出醫藥箱,一邊給他用碘酒消毒一邊問。
靳休有些疼,不時往後避。
“別動!”
靳總皺眉:“疼。”
“忍著。”
男孩子這點疼就嚷嚷,能不能好了。
靳休大概是真疼,眉頭都擰成川字。
靳休一個豪門大少爺,就算受過不少苦,也絕對不會是身體上。
初箏幾下將傷口擦拭完:“還有哪裡?”
“沒事……”
“你不說我就自己檢查。”初箏身上凶氣直往外冒。
自己檢查?怎麼檢查?靳休覺得這個檢查,不會是什麼溫和的手段。
靳休在初箏耐心用盡之前,道:“……身上。”
“脫。”
“……”
靳休把衣服脫下來,背上和胸口都有淤青,還有好幾處蹭破皮。
好在都不是很重的傷,初箏可以處理好。
靳休以為會有一點曖昧的氣息,可是初箏繃著臉,渾身都透著冷意,半點旖旎的氣息都沒有。
“嘶……”
初箏撇他一眼,加快速度處理好。
“還有嗎?”
“沒。”
初箏往他腿上瞄。
靳休趕緊道:“真沒有。”
初箏盯著他腿看好幾秒:“信你一次,不過被我發現,你就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