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男的……
初箏毋庸置疑的下令:“給我,出去。”
凌軍:“……”
姐才是女中豪傑啊!!
聞聲是和村裡的知青一起來的。
其他知青或多或少有些城裡的毛病,但大家還都能接受。
可是這聞聲,自從到村子後,據說就沒人和他說過話。
或者說,就沒人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說話。
問他問題,能用點頭和搖頭回答他,他會應一下。
點頭和搖頭解決不了的,他就直接無視了。
即便他長得好看,村子裡的姑娘們都不是很喜歡他,說他身上有種陰沉沉的陰氣。
前段時間,還有看見他在山上喝動物血。
可把人嚇得不輕,都說他是中了邪。
村子裡的人都離他遠遠的,連工作都不分配給他了。
反正用凌軍的話說,就是這人不對勁。
初箏發現這人身上有傷。
那傷明顯不是正常磕碰出來的,像是被人打的。
初箏換好衣服,凌軍從外面進來。
“他身上這些傷,你知道哪兒來的嗎?”
初箏撩開衣服,讓凌軍看那些新舊交錯的淤青。
凌軍想了下:“他住大壯叔家,大壯叔那兒子脾氣暴躁,打人是常有的事,估計是被他打的,之前有人瞧見過。”
大壯叔的兒子在外面混了兩年,學了點拳腳功夫回來。
村子裡的這些不良村霸組合,一般都不敢和他正面槓。
不良村霸組合在村子裡只是惹人厭,還沒到人人恨的地步。
但大壯叔的兒子就不一樣了……
打個比方大概就是街頭小混混遇見真正混社會的。
聞聲一直沒醒。
初箏給了凌軍一些錢,讓他去鎮上買東西。
“姐,這麼晚沒車啊!”
“騎我的腳踏車去,在院子裡,你自己去拿。”初箏把腳踏車的鑰匙給他。
初箏又補充一句:“叫個人和你一塊。”
“好嘞!!”
凌軍一溜煙的跑了。
聞聲昏睡大半宿,天矇矇亮才轉醒,他抬手撐著額頭。
疼……
聞聲緩了緩,感覺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