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張這種東西在村裡比較少見,凌嬌嬌將紙條撿了起來。
等她看完,臉上都露出幾分嬌羞之色。
旋即又是遲疑,今天晚上……
不過想著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所以她捏著紙條回了房間。
約莫一個小時後,凌嬌嬌換了一身衣服出來,還紮了個漂亮的麻花辮。
“嬌嬌你這麼晚去哪兒?”
張小萍探出頭喊。
“去三表姐那裡,晚點回來。”
“你小心點哦。”張小萍也沒懷疑,叮囑她兩句。
凌嬌嬌一路往村子後面的草垛去。
路上遇見人,她就停下來聊兩句,等人走了,這才繼續走。
初箏在凌軍那裡,正好可以看見凌嬌嬌過去。
她關上窗戶,回到房間裡。
聞聲坐在一邊剝花生,這段時間他沒怎麼幹活,手指上的繭都脫落了。
十指修長漂亮,花生殼被他手一捏就開一道口子,露出裡面紅色的花生。
初箏揉下他腦袋:“別剝了,讓他們剝。”
聞聲搖頭,繼續拿花生剝。
聞聲似乎想起什麼,他突然放下東西,起身拉開房間裡的一個櫃子。
他拿著一封信遞給初箏。
初箏莫名其妙:“什麼?”
聞聲低著頭,耳尖微紅,將信塞她手裡,然後抱著東西去了外面堂屋。
“哥,你怎麼出來了?”
“放著,我們來就行。”
“哥,打牌嗎?”
“玩一把吧,不會嗎?來我們教你,很簡單的。”
堂屋響起凌軍他們的聲音。
初箏捏著信翻轉看兩眼,封口用東西封住了,初箏拆開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
裡面就一封信。
信上也沒多的話,就一句詩——
只願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
好人卡這是跟我表白嗎?不能用說的嗎?還得用寫的……
初箏琢磨好一會兒,沒在房間找到筆,只好自己在空間翻出一支筆。
聞聲正和凌軍他們打牌,作為一個新手,聞宣告顯有點手足無措,總是出錯牌。
好在聞聲並不笨,瞭解規則後,很快就開始翻身把歌唱,殺得凌軍他們哀嚎不斷。
聞聲再次贏了,凌軍一頭撞桌子。
“哥,你不是不會玩兒嗎?”
聞聲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