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繞的藤蔓,將這裡襯得十分幽靜。
初箏往裡面走了一段距離,隨意的靠在假山上。
容弒站在幾步之外:“是太后做的?”
“容將軍話不要亂說,你何時看見我做了?”
“那她……”
初箏隨口道:“報應吧。”
容弒:“……”
哪有這麼快的報應?
初箏不願意說,容弒也不再問。
“玉蝶……還好嗎?”
“……”
初箏眸子微微眯了下,她突然上前,拉住容弒,將他按在旁邊的假山上。
容弒還沒反應過來,初箏已經親了上來。
“走這邊近一點,快些吧,不然一會兒又得捱罵。”
“別催啊,我這拎著東西……”
“快點。”
腳步聲和交談聲從遠處傳來,似乎往這邊過來了。
容弒瞳孔微微一縮。
初箏拉著他閃進旁邊的假山裡。
“太……”
初箏再次堵住他的嘴,聲音很輕的警告他:“容將軍最好別出聲。”
腳步聲越來越近。
容弒哪裡還敢出聲,連呼吸都放緩了。
假山裡光線很暗。
他感覺自己什麼都看不見。
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整個人都是恍恍惚惚。
外面的人漸漸遠去。
容弒後背抵著假山,整個人都僵在那裡。
好半晌,他猛地推開初箏,呼吸亂了節奏,有些惱怒的低呵一聲:“太后!”
初箏被推開,身體便隨意的靠在後面,她隨意的整理下衣服。
“容將軍這麼大聲,是怕別人聽不見?”
容弒:“……”
容弒凌亂的呼吸逐漸平緩下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容將軍不懂?”
“……”
他不想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