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吧?”杜夏見初箏不動,料定她沒有邀請函,更加理直氣壯的趕人:“沒有就趕緊離開這裡。”
就在他們僵持的時候,四周有人發現這裡發生的事,認出初箏。
“那不是杜初箏嗎?”
“真的是她。”
“杜家不會還要養著她吧?”
“我聽說她親生父母家很窮的……”
“Balabala……”
議論聲逐漸大起來,關注的人就越多。
杜太太明顯有些不耐煩起來:“初箏,你趕緊走!”
“我為什麼要走?”
你讓我走就走,大佬的面子不要的嗎?
“你沒邀請函,在這裡幹什麼?”杜太太壓低聲音:“你現在不走,一會兒鬧起來,難堪的也是你自己。”
杜家沒有對不起她。
這麼多年沒有虧待過她,現在換回自己的女兒,就算不認她,也沒人會說什麼。
杜夏就簡單得多,她直接叫來最近的侍者,指著初箏:“她沒邀請函,讓她出去。”
“沒邀請函……那不就是混進來的嗎?”
“她不會還想賴在杜家不走吧?”
“不是說她親生父母家情況很不好嗎?嬌生慣養十幾年,突然成為窮人家小孩,接受不了吧。”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
也有的人心思齷齪:“也許是想到這裡來釣個金龜婿,那不還是個豪門太太嘛。”
那邊的圍觀群眾討論得熱火朝天。
侍者很是為難,視線在兩人間遊移,他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讓初箏出示邀請函。
萬一人家有,豈不是得罪了人……
“你還等什麼?快點讓她出去。”杜夏催促侍者。
拿不定主意的侍者,只要把這個難題甩給領班。
領班匆匆趕過來:“杜太太,這是怎麼了?”
領班小心翼翼的詢問。
“這個人沒邀請函。”回答的是杜夏。
沒有邀請函混進宴會,不是什麼稀奇事。
一般這種情況,沒人舉報出來,也沒出什麼事的話,大家都不會管。
現在被人說出來,領班就不能不管。
領班看向初箏,面孔陌生,態度還是謹慎:“這位女士,能否出示一下您的邀請函呢?”
初箏:“……”
我出示個鬼啊!
“她根本就沒有邀請函,你們趕緊讓她出去。”杜夏繼續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