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泥鰍說的什麼初箏沒聽懂,估計不是在放狠話就是在罵她。
等初箏等下來,泥鰍已經說不出話。
初箏將它扔到地上,用腳踢了踢。
河神呢,肯定沒那麼容易掛,於是初箏拖著它去後面那十幾個人跟前。
初箏伸手探了探其中一個人脈搏,她看上去明明還在呼吸,然而毫無脈搏。
這是個死人。
仔細看著人的臉色,比正常人要蒼白得多。
可她怎麼能行動的?
靠泥鰍的法術嗎?
初箏湊近嗅了嗅,還真聞到一點腥氣,很像河裡的水特產……
就在初箏疑惑的時候,忽的瞥見那人肚子裡有東西在動。
初箏:“……”
初箏去房間取了把刀出來,在肚子上比劃下,似乎在找下手的地方。
砰——
後面一聲悶響,打斷初箏思考從哪兒下手。
她還以為是河神的幫手,誰知道翻進來的是郎沙。
郎沙看清初箏,也不藏著躲著,一溜煙的過來。
初箏聞到一股酸臭味,那味道酸爽得初箏差點沒繃住她高貴冷豔的形象。
“初箏姑娘,你怎麼也在這裡?”
初箏默默的挪開一點:“你還沒換身份?”乞丐當上癮了?
“這樣他們發現不了。”郎沙一點自覺都沒有,他看向地上的人:“這些人……”
這些人不就是之前跟河神一起回來的那些嗎?怎麼都躺在這裡?
郎沙伸手探了下其中一個,驚詫道:“死了?”
他目光掃想初箏,好像是在問:你殺的?
初箏冷漠臉:“還喘氣呢。”
郎沙一瞧,果然都還在喘氣。
這……
怎麼回事?
死人還會喘氣的嗎?
初箏利索的把刀子扔過去:“她們肚子裡有東西,你剖開看看。”
郎沙:“??”
為什麼他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