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鎮定的轉移話題:“怎麼會有血?”
這些天好吃好喝的養著他,怎麼又出血?!
明羨看著手指上的血,表情也有些茫然。
初箏將他弄回房間,直接拉下他的衣服。
明羨肩膀上那個本來已經癒合的傷口裂開了。
不僅僅是傷口,他上次受的內傷,也恢復到之前的狀態。
寒萋萋的師兄說是藥效徹底失去效果,一切都會恢復原狀,而且會越來越差。
初箏在原地轉悠兩圈,壓著心底的暴躁:“君不歸真的沒辦法解嗎?”
寒萋萋搖頭:“唯一能解君不歸的人是我師父,但是……我師父什麼都沒留下。”
師兄嘆口氣:“我能調製出壓制君不歸的藥,是看了師父留下的手札,可是上面沒有提到如何徹底解君不歸。”
他和明羨要追溯到好幾年前。
寒萋萋那個時候好像特別討厭他,他也不知道青春期的小女孩想些什麼,叛逆得很。
某天這個師妹,招呼都不打,留下一封信,說自己可以出師,直接偷偷跑下山,他只能下來找人。
人沒找到,先遇上了麻煩。
他醫術雖然好,可是武功太差——可以說沒什麼武功,因為他身體不允許習武、運動量過大都不行——是明羨路過救下他一命。
明羨當時和他的目的地一樣,所以他就死皮賴臉的跟上了他。
不久前,明羨找上他。
問他有沒有能短時間內壓制君不歸的藥。
也許有時候命運早就做好安排。
師兄想了下:“要不我再回去翻翻,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線索,也許還有什麼辦法……”
明羨呆坐在床邊,寒萋萋很有眼力勁的拉著她師兄離開。
“我還沒說完。”
“就你話多,女人都沒你話多。”
“醫者仁心,萋萋我以前怎麼教你的……”
“你煩不煩。”
“你好好走路,有沒有女孩兒樣。”
“你管太寬了吧!”
“好好好我不說了,萋萋,你等等師兄,慢點……”
寒萋萋和她師兄的聲音遠去,外面安靜下來。
初箏走到明羨跟前,緩慢的蹲下身體,握住他放在膝蓋上的手。
“別躲著我。”明羨眨了下眼,目光望向初箏:“我時間不多了。”
“你要是聽我的,現在就不會有這些事。”初箏還是沒忍住:“你為什麼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