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我不想死?”明羨有些惱怒:“你知道什麼!”
初箏不想和明羨爭論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有她在,死是不可能死的。
她把黑乎乎的藥往明羨面前一推:“喝藥。”
明顯嫌棄的往後避開:“不喝!”
初箏琢磨下:“你怕苦?”
明羨忽的抬頭,非常惱怒的瞪她一眼,那是被說中後的惱羞成怒。
初箏:“……”
真怕苦啊?
寒萋萋捧著碗藥在旁邊喝:“也不是那麼苦,還有點甘甜,你可以試一下,我的藥絕對和外面那些不一樣。”
寒萋萋對自己的藥很有信心。
“不過你一個魔頭,怕苦?”
明羨:“……”大魔頭怎麼了?不是人啊!
四周的空氣彷彿都安靜下來,肅殺之氣漸起。
“你能不能走遠點?”初箏扭頭看寒萋萋。
寒萋萋聳聳肩,捧著她那碗藥溜達著離開。
“喝藥。”
明羨扭頭,抵死不喝。
初箏想了下,離開了一會兒。等她回來,一把將明羨按在椅子上,捏著他下巴,直接將一碗藥灌了下去。
“咳咳咳……”苦味在嘴裡蔓延。
明羨面具歪了一些,髮絲凌亂的搭在肩上,眼眶微紅,此時的明羨,像是被逼急的狼崽子。
“你……”
唇瓣剛張開,就有東西被推進他嘴裡,舌尖抵著那東西,嚐到一絲甜意。
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甜意,沖淡那股苦味。
明羨似乎忘了說話。
初箏將剩下的蜜餞放下,拿著空碗離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明羨小心的伸出手,拿了一塊蜜餞放進嘴裡。
他左右看看,沒看見人,又摸了一小塊。
梁烜躺在客棧的床上,臉色難看,旁邊站著不少江湖中人。
趙芙在梁烜旁邊掉眼淚:“師兄,對不起,我只是想我們能抓住他,所以……”
梁烜不忍心責備趙芙:“算了,沒事。”
趙芙眼淚啪啪的掉。
旁邊有人問:“查到那魔頭在哪裡落腳了嗎?”
“跟魔頭在一起的那個是梵仙教的教眾,那女子來了好些天,鎮民都知道她住在東邊的那棟宅子裡。”
“我們已經派人去看著了,暫時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