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璨等了片刻，嘆口氣：“宋小姐，走吧。”
初箏和華璨出門，剛開啟門，外面正好有個女人準備開門。
“你們是？”女人奇怪的打量他們，帶著幾分警惕。
“老太太的孫女，慧慧。”華璨低聲道。
“我們來看看她。”初箏語氣冷淡。
“看我奶奶？”慧慧很是奇怪：“你們誰啊？我奶奶老年痴呆，恐怕已經不記得你們了，你們……”
華璨應付慧慧一番，初箏先一步下樓。
她坐到車裡，心情有點煩。
“宋小姐。”華璨上車：“你看那邊。”
初箏順著華璨指的方向看過去，竟然是宋嫣然。
這麼長時間不見，宋嫣然看上去比以前光鮮亮麗得多，身邊跟著凌煦。
宋家現在情況穩定下來。
不知道是凌煦幫了忙，還是餘愷幫了忙。
初箏想到當初那件事宋嫣然也參與了，心情就更不美妙。
不過現在更重要的是把這件事查清楚。
“走吧。”
華璨撓撓頭，啟動車子離開。
初箏翻著亂七八糟的資料，突然問華璨：“餘老爺子的原配夫人，對自己兒子死亡後什麼反應？”
“挺難過的啊。”華璨道：“聽說當時直接就送醫院了，到葬禮都沒緩過來，這些年身體也一直不好，過的是吃齋唸佛的日子。”
“然後呢？”
“……”
還要然後？
這反應不正常嗎？
“她沒有報復餘燼嗎？”在餘家人眼裡，餘燼可是兇手啊！
華璨愣了下：“好像……沒有。當時餘老爺子發了話，她……應該不敢做什麼吧？”
華璨腦中有點不靠譜的猜想。
初箏也有。
能在餘老爺子那麼多鶯鶯燕燕中，殺出重圍，嫁給餘老爺子當原配，能是朵柔弱的小百花嗎？
餘燼都把她兒子殺了，她還能容忍？
那可是她唯一的兒子。
在餘家的好日子，也全要仰仗這個兒子。
即便是餘老爺子發了話，這麼多年，她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初箏給餘燼發簡訊，問她這位原配夫人，可曾找過他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