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瀲見她回來,整個人都慌了下神,等初箏走近,喬瀲才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初箏坐下,望著舞臺的方向,也不說話,似乎節目很好看。
喬瀲將注意力集中在節目上,然而上面演的什麼,他完全不知道。
初箏對節目沒什麼興趣,看一會兒就撐著下巴神遊去了。
“老師?”
喬瀲叫一聲。
“嗯?”
“我……想出去一下。”喬瀲低聲道。
初箏放下手,搭在椅上,側目瞧他。
“幹什麼?”
“……”喬瀲憋了片刻:“上洗手間。”
他們現在這一排靠著牆,初箏就是最外面那個位置。
因為空間不大,初箏還坐得十分霸道,喬瀲想不驚動初箏出去都不行。
初箏側下身體,給他讓路。
喬瀲立即撐著扶手起來。
初箏的手就搭在扶手上,喬瀲指尖不小心碰到初箏手背。
喬瀲一驚,迅速蜷縮手指,收回手,低著頭離開,好像後面有人追他似的。
初箏看他一眼,覺得莫名其妙,然後繼續望著舞臺的方向。
喬瀲去了近二十分鐘,初箏還保持剛才的姿勢。
喬瀲遲疑著走上去,前面也有空位,他可以不坐回去。
但在最後一階的時候,喬瀲還是上去了。
初箏讓他進去,喬瀲束手束腳的坐好,儘量不碰到初箏。
接下來的時間對喬瀲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好不容易捱到午間休息,初箏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離開。
喬瀲看著她的背影,心緒複雜。
下午初箏似乎有事,沒有到觀眾席來。
喬瀲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失落。
當喬瀲發覺,晃了晃頭,將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甩開。
但是有些東西,總會在不經意間冒出來。
喬瀲根本控制不住。
結果就是,喬瀲迷路到凌晨才回到家——還是陸洲去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