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墓地十分荒涼,似乎已經無人打理。
紅衣女鬼慘兮兮的坐在墓碑前,四周的地面都是血紅血紅的,別提多滲人。
初箏拖著紙人過去。
師音瞧見她,頹廢的表情一掃而空,熱情的招呼她:“你怎麼來了?來來來,給我磕個頭。”
初箏:“……”
我特麼擰斷你的頭。
師音看見初箏臉上的冷意,求生欲很強的擺手:“算了算,磕頭就算了。”
初箏把紙人扔到她面前。
“這什麼?”
“你要的美男。”
“……”
師音看看地上的紙人。
又看看初箏。
她抬起手,微微發抖:“你……你……”
地上的紙人繼承了黃泉路紙紮人的特色。
只不過稍微小一號,沒有那沖天辮,但是不管怎麼看,都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師音委屈的嚶嚶嚶。
她要的是美男,不是這麼一個……猴屁股似的恐怖紙人!
初箏摸出打火機,‘嚓’的一下打火:“燒給你。”
火光幽幽的映著初箏那張冰冷的臉。
在這空無一人的墓地裡,自帶恐怖片氛圍。
“不不不,你住手!!”
師音攔住初箏,吼得非常絕望:“我不要了,我不要了,什麼美男,我再也不要了,你快把這個收起來,走火了怎麼辦!!!”
“我好不容易紮好。”初箏嚴肅臉:“還是燒給你吧。”
“是是是,我心領了。”師音聲音都是顫音:“我現在不需要,你放這兒就行。”
初箏可惜的將打火機收起來。
“走吧走吧,我們趕緊走吧。”師音想拉初箏。
結果手穿過了初箏。
初箏眸光微微一眯。
就這樣她果然是碰不到鬼的。
那池鏡是怎麼碰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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