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黑化好啊。
初箏給自己默哀幾秒,扶著他往裡面走:“吃了嗎?”
“沒有,等殿下。”晏歌和她說著今天自己幹了什麼,給她做了什麼好吃的。
初箏聽著,不出聲也不打斷他。
晏歌偶爾會撒嬌讓她回應,初箏就懶洋洋的應一聲。
然後……
然後就全忘了。
鬼知道他說了些什麼。
入夜,初箏躺在床上,晏歌在旁邊折騰一會兒,見初箏不理自己,直接蹭了過來。
“殿下……”
“嗯?”
“您已經好幾天沒碰我,是我哪裡做得不好嗎?”
初箏嚴肅臉:“這種事傷身,少做。”
晏歌拉著她:“可是我喜歡殿下,想和殿下做,殿下不想嗎?”
“你還小……晏歌,別亂來……晏歌!行行行,你先下去,我要你,行了吧?”
晏歌年紀比她小,今年才剛成年而已。
初箏是真的為他著想。
可他倒好,成天想著怎麼勾引自己。
但初箏還能感覺到,晏歌這麼黏著她,還有別的原因。
他大概是怕……
自己不幫他報仇吧
初箏比之前更忙,每天都要出去找大臣聊天。
寧遙知道初箏的動靜,但是她每次等初箏離開後去問,那些大臣不是說沒什麼事,就是避而不見。
溫梧似乎猜出什麼,叫初箏去他宮裡一趟。
等初箏出來,手裡就多了一份名單。
一份聽命於溫家的名單。
朝中局勢發展得有些詭異。
女皇陛下除掉初箏和溫家的願望更加強烈。
“屈統領。”
“陛下。”屈統領恭恭敬敬的叫一聲。
女皇撐著額頭:“你跟了朕多少年?”
屈統領心底有些打鼓:“回陛下,臣跟了您快十五年了。”
女皇呢喃一聲:“十五年……”她嘆口氣,語氣像是話家常:“時間這麼久了,有你在,朕也放心。”
屈統領:“……”
您還是別放心吧,我已經叛變了。
女皇又道:“時間到了,不得不服老。最近朝中的人不太安分,你覺得,朕是不是該立個儲君替朕分擔分擔?”
屈統領一驚:“臣不敢妄議。”
女皇恕他無罪:“朕讓你說。”
屈統領躊躇,您知道,您的女兒打算夥同你的禁衛軍,造你的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