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了,下去。”
晏歌摟著她不放:“殿下,餵我。”
“……”
你踏馬接個吻,手就斷了嗎?
初箏將他抱起來,放在旁邊,毫不留情:“自己吃。”
晏歌:“……”
吃完飯,晏歌和初箏待一會兒,帶著何止回了絳月閣。
木棉進來收拾,將溼衣服拿出去。
她特意往床上瞄了瞄。
床上疊得規規矩矩,沒有任何睡過的痕跡。
看來晏侍君還得加油啊
外面風雲色變。
黃家用厭勝之術,詛咒陛下,還意圖造反,證據確鑿,證人一個接一個。
這些人不管怎麼用刑,都一口咬定,是黃大人指使。
這件事陛下心底清楚怎麼回事嗎?
她就算不明白箇中細節,也應當知道,並不是表面那樣。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
沒有任何證據,可以為黃家翻案。
女皇清楚。
寧遙也清楚。
她沒想到初箏策反她的人不說,還安排了別的人。
而這些人,不管她用什麼辦法,都沒辦法讓他們改口。
寧遙急得頭髮都白了。
初箏聽說,寧遙最後大義滅親。
犧牲大部分的人,保下一些人,也保住她的地位,女皇並沒處置她。
原主當初壓根沒這份狠心,所以落得那個下場。
當然,女皇忌憚溫家,對原主肯定不會像三皇女那麼寬容。
寧遙大義滅親,保住自己的地位,這份狠心,讓一些人看清這位三皇女,不像平時表現的那樣。
這結局,有好有壞。
初箏只能心底嘆口氣。
要是能直接做掉就好了。
哪有這些破事。
“殿下。”木棉將房門關上,走到初箏那邊:“您之前讓我查晏侍君的事,奴婢查到一些事。”
初箏換個姿勢:“嗯。”
“晏侍君的父親因為他是個男子,不得晏家喜歡,所以對晏侍君也不怎麼上心。”
晏歌小時候過得挺慘的。
直到,有一年,晏歌父親的一位遠方親戚,託付給他一個男孩。
晏歌這才有了玩伴。
因為這位玩伴的身份不太好說,所以只能跟在晏歌身邊伺候。
“殿下可還記得,您成年的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