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再和七皇女合謀,怕掉腦袋。
初箏沒事人似的,站在一旁看戲。
寧遙視線落在她身上。
這個慧真道姑,肯定是被七皇女收買了。
可是現在為什麼改了口?
寧遙仔細回想他們過來這一路。
初箏都表現得十分平靜,不急不躁,一副局外人的模樣。
對了!
她讓人送她身邊那個男人回去的時候,似乎和慧真道姑有短暫的接觸……
可是那麼短的時間,也只能說一兩句,就能讓慧真道姑改口嗎?
“放肆!”女皇氣得拍桌子:“她是你皇姐,你竟然說你皇姐,是妖邪之物,還找人一起來汙衊,你父君是如何教導你的!”
“母皇……”七皇女嚇得哆嗦一下:“母皇,兒臣沒有。”
“七皇女胡言亂語,以下犯上,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女皇似乎氣得不輕。
“不……”
這不對。
不是這樣的。
“你們放開我,母皇,兒臣沒有做,您相信兒臣!”
“是你……”七皇女指著初箏:“是你乾的,你陷害我!”
初箏:“……”
就是我做的,你能把我怎麼樣!打我啊!
“賤人!賤人!!”
七皇女臉色猙獰著大罵。
女皇似聽不下去,不耐煩的揮手。
禁衛軍趕緊將七皇女拖下去。
初箏手指微微一動,銀線從慧真道姑身上散開,慢慢的退回初箏手腕上盤踞著。
慧真道姑整個人都軟下去。
就在他們來的路上。
初箏突然塞給一疊銀票,和一個信物。
她只說了一句話,讓她見到陛下後,說她與七皇女合謀陷害她。
雖然這是事實。
但慧真道姑肯定不願意。
這不是去送死嗎?
可是下一秒她就感覺渾身冰涼,有什麼東西往她身上爬。
可是她看不見。
什麼都看不見。
死亡的恐懼瞬間籠罩她。
說出來雖然會惹怒女皇,可是不說,她可能就會死在來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