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但沒有討回公道,還丟了一城。
這大皇女,和以前那個草包不一樣了。
導致丞相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而被幾方人馬猜疑的初箏。
正坐在一間木屋裡。
木屋簡陋。
一張床,一張桌子,兩把椅子。
一把椅子已經碎了。
另外一把椅子上坐著一個女子。
女子膚若白雪,眉如遠山,唇不點而朱,面容精緻,這樣的樣貌,對於女尊世界的女子來說,有些過於豔麗。
但她眉宇間淡淡的冷意與英氣,又不會讓人覺得她這容貌有問題。
女子不過是姿態隨意的坐在那裡,就宛如臨世的帝王,渾身散發著與生俱來的矜貴。
初箏指尖搭在膝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微微低垂的長睫下,一雙墨瞳清冷,像一潭死水,不起波瀾。
地上跪著一個女人,臉上血色盡失,眼神驚駭的看著初箏。
“你……你怎麼找到我的?”
初箏指尖微微一頓:“你猜。”
我有劇情,當然能找到你。
這要是還找不到,我還怎麼當我的大佬。
原主被刺殺一事,刺客至今沒抓到。
但是擁有劇情的初箏,就能很輕易知道是誰幹的。
畢竟後期她還會出現,指認溫家。
刺客啐了一口血水:“你找到我有什麼用,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
刺客試圖咬舌自盡。
剛才還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忽然出現在她面前,一把掐住她下巴,迫使她張開嘴。
女子冷冰冰的盯著她:“我讓你死了嗎?”
刺客動彈不得,充血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初箏。
“我……什麼都不知道。”
初箏按著她的手,陰森森的道:“你會知道的。”
吱呀——
“殿下。”
守在木屋外的木棉,心驚膽戰的叫一聲。
她下意識的往屋子裡看一眼,空蕩蕩的屋子,哪裡還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