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沒事吧。”
初箏意味不明的問:“你是希望我有事,還是沒事。”
“當然是喜歡您沒事。”晏歌清澈的眸子落進了夕陽的餘暉,碎光粼粼:“您出事,對我一點好處都沒有。”
“你不怕我。”
少年三分茫然,七分天真:“我……應該怕您什麼?”
初箏涼涼的道:“沒聽見她們說,我可能是鬼。”
少年撅下嘴:“殿下說笑了,您好端端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是鬼。您看,您還有影子,鬼是沒有影子的。”
初箏順著他的視線看下去。
兩人的影子投在臺階上,拉得細長。
初箏問他:“你覺得我是一個好人嗎?”
晏歌歪下頭,展顏一笑:“殿下人很好。”
“你心裡也這麼覺得?”
晏歌認真的點頭。
初箏雙手往身後一甩,扔下晏歌,回了自己房間。
晏歌:“……”
他剛才說錯什麼了?
七皇女被關了禁閉。
那個慧真道姑也被扔進大牢,不過並沒要她的命。
這件事後,就沒人再敢招惹初箏。
畢竟七皇女招惹她兩次,兩次都沒落得好。
哦,對,還有那個丞相家的千金。
據說現在還不敢出門。
這些人把初箏越傳越邪乎。
“真有那麼邪乎?”
“邪乎又怎樣,女皇陛下現在不還是寵著她。”
“我看女皇陛下,八成是要立她為皇太女。”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誰讓人家父君是鳳君,還有溫家撐腰,其他皇女能比?”
“行了你們,還議論上朝政了,不要命了。”有人呵斥一聲。
幾個禁衛軍立即噤聲。
轉身看著進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