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前面站著人,初箏沒辦法把車開出去。
楊父伸手拉後座的車門,卻不曾想沒拉動。
氣氛有些詭異。
楊父收回手,走到前面:“錦小姐,不知有沒有時間一敘?”
“沒有,讓開。”誰要給你這個糟老頭子一敘,誰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
楊父不動聲色的打量初箏,緩緩的笑道:“錦小姐,都是做生意的,不用把事情做這麼絕吧?”
初箏反問:“我做什麼了?”
楊父道:“犬子最近的事,難道和錦小姐沒有關係嗎?”
初箏否認得理直氣壯:“沒有。”
“哦?”楊父道:“那這麼說來,犬子是碰上靈異事件了?”
“指不定呢。”初箏隨口答:“得罪的人多了,誰知道里面有沒有鬼啊。”
“錦小姐說話有點意思。”楊父也不見生氣:“犬子多有得罪的地方,請錦小姐海涵,我這個當父親的,這裡給他賠個不是,只要錦小姐肯原諒犬子,改日我帶他親自登門道歉。”
這小丫頭的來歷越查水越深。
生意場上沒有絕對的朋友,只有絕對的利益。
去得罪這麼一個背景都差不明白的人,可不是明智之舉。
這種人楊嘉俊那個混賬,也敢隨便得罪。
回去削了他的皮!
初箏看下時間,這麼糾纏下去,小東西都要下班。
最近小東西粘人得很。
不過她喜歡。
“肖澤。”初箏打斷還準備說下去的楊父:“搞定他。”
楊父皺眉。
肖澤這個年輕人他有印象,挺有能力的一個人。
“錦小姐的意思啊?”
“我不希望再見到他。”初箏揚下下巴:“讓開。”
楊父目光沉沉的盯著初箏幾秒,到現在她都沒承認這件事與她有關係……
楊父讓開,目送初箏的車子離開。
“楊總?”
楊父臉上哪裡還有半分的溫和,只剩下沉冷的威嚴,眸中精芒湛湛:“去查下她和肖澤什麼關係。”
楊嘉俊那個臭小子得罪過她,她完全不在乎,卻唯獨要對付肖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