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雪言承認自己是推了簡單。
但是她絕對沒有將她推倒。
聶信洋一個人聲援,初箏鳥都不鳥他。
導演不吭聲,沉默的看著。
初箏和童雪言反而顯得有些咄咄逼人。
簡單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最終在初箏的注視下,伸出手,推了童雪言一下。
童雪言身體退了兩步。
初箏在簡單說話之前道:“場務調下監控。”
簡單和聶信洋都愣住。
調監控幹什麼?
還想汙衊他們嗎?
別說簡單和聶信洋這麼想,就連童雪言都是這麼想的。
她不知道初箏想做什麼。
可就是莫名的想相信她。
場務可能是被初箏身上的氣勢震懾住,行動很快。
拍攝現場有時候會出什麼意外,所以為防止有時候有理說不清,安裝有監控。
初箏問童雪言:“剛才簡單推你的力氣,和你推她的力氣一樣嗎?”
童雪言回神:“……差不多。”
初箏讓場務放監控。
監控裡,童雪言確實出手推了一下簡單,從動作幅度可以看出力氣並不大。
“場地環境十分乾淨,地面雜物距離她一米遠,不可能出現絆倒的情況。童雪言的力氣也不大,最多導致人後退兩步,剛才大家已經看見過。”
女生清冽淡然的聲音,緩緩的流淌進眾人耳中。
“所以,簡小姐,你是如何跌倒的?”初箏看向簡單:“腿受傷了?”
簡單:“……”
眾人:“……”
童雪言:“……”我去!還能這樣?
簡單能蹦能跳,腿好好的。
“對不起,是我自己沒站穩。”簡單哽咽:“我剛才說了……對不起,真的是我自己沒站穩。”
初箏繼續道:“既然是這樣,你怎麼不阻止聶先生為你出頭,你把他當槍使嗎?“
簡單:“!!!”
簡單心底慌了神,捏緊衣角,手心裡冷汗直冒。
她怎麼敢什麼都說!!
而聶信洋微微皺眉,略帶疑惑的視線,看向身邊的簡單。
簡單額頭上冒出細細密密的汗水,貝齒咬著唇瓣,失去了血色,泛紅的眼眶滿是委屈的淚水。
“不說話就是預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