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刀傷到的地方,正冒出一陣黑煙。
少年撐著樹幹,眼神凌厲的看著血族,手中的刀緊握。
血族被激怒,兇狠的瞪向少年。
少年忽的上前,雙手握住刀,直直的將刀子刺進血族胸膛。
迅速果斷。
沒有任何遲疑。
滋滋滋
血族面容猙獰,鋒利的爪子,揮向少年臉頰。
眼看就要落在他臉上,少年忽的被拉著後退,血族腹部捱了一腳,倒飛出去,摔在地上。
紅毛血族踩著血族:“拿著東西離開,還能撿一條命,怎麼就這麼貪心呢?”
他搖搖頭,似無藥可救一般。
血族胸口上不斷滋滋的冒著黑煙,他痛苦得說不出一句話來。
另一邊。
少年被初箏抱著,半個身子倚在她懷裡,初箏手環著他的腰,很是親密的姿勢。
如果
那把沾著血族鮮血的刀,沒有對著她的脖子。
“你也是血族!”少年目光凌厲得如他手中的刀,要將初箏剖開。
初箏毫不畏懼的任由刀子對著自己:“你很聰明。”
許是因為原主受傷的原因,加上和人在一塊,她身上的氣息混亂。
那些血族都不能直接分辨自己是個血族。
這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每次都要她來說自己不是人。
總感覺像是在罵自己。
雖然她確實不是
少年聲音緊繃:“你看見了,這把刀刺下去,你會和他一樣,我勸你最好放開我。”
初箏冷淡的眸光掃向已經被紅毛血族搞定的那個血族,不為所動:“我救了你,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
少年:“如果剛才不是你們突然出現,他不會動手。”
初箏:“”
所以還是我的錯了?
不!
我怎麼會錯!
好人卡盡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