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掙扎著起身,卻怎麼都使不上力。
“我沒有,你別胡說。”初箏矢口否認。
“敢做不敢認!”魏霖軒很確定,那天那個女人就是她。
今天見面他一眼就認出來了。
“不是我做的為什麼要認,你有證據證明嗎?”沒有證據跟我耍什麼流氓!
“……”
他要是有證據,早就找上門了。
魏霖軒咬牙:“幫著一個殘廢,你說你圖他什麼?他在床上都不行。”
“你試過?”初箏語氣平淡。
魏霖軒:“……”
“沒有試過,就是散佈謠言。”初箏不急不緩的道。
她壓了下身體,拉近自己和魏霖軒的距離:“剛才你罵誰殘廢。”
女孩子眼底像是藏著冰刃,能破開人的靈魂。
魏霖軒無端的打個寒顫。
“我說錯了嗎?晉寧本來……啊……”
魏霖軒慘叫一聲。
“誰是殘廢。”
“晉寧那個殘廢!”
魏霖軒疼得滿頭大汗,眼底被怒火和恨意佔滿。
自己堂堂一個男人,竟然被女人踩在這裡。
四周還有這麼多圍觀的人。
屈辱!
憤怒!
然而並沒有卵用。
因為初箏的動靜,圍觀的賓客越來越多。
初箏身上透著一股子的兇悍氣,像突然闖進來的土匪,沒人敢上去勸阻。
“我再問一遍,誰是殘廢?”
魏霖軒咬緊牙關不肯鬆口。
初箏用力壓下,魏霖軒臉色鐵青,終是鬆了口:“我……我是廢物。”
“大聲點。”
“我是廢物……”
初箏滿意了:“知道就好。”
“……”
魏霖軒感覺胸口一鬆。
新鮮空氣猛地湧進來。
他貪婪的呼吸新鮮空氣,籠罩在他眼前的陰影退開,他聽見腳步走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