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裘是一個多月前送過來的,從他進來就一直沒說過話。
最多的時候,就是坐在牆角,面對著白色的牆。
初箏作為他的主治醫生,和他的交流為零。
他拒絕和任何人交流。
但是其他行為,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初醫生,宋隊長來了。”助理敲門而入。
初箏把夏裘的資料合上,“嗯,讓他進來吧。”
“宋隊長,請。”
步入辦公室的男人身形高大,五官雖然俊朗,但面板黝黑。
“初醫生。”宋隊長微微頷首,“又來打擾你了。”
初箏語氣淡然:“宋隊長今天來有什麼事?”
“還是為了夏裘。”宋隊長嘆口氣,道:“他有什麼說什麼?”
“沒有。”初箏道:“一個字都沒說。”
大概是三個月前,出了一起命案。
死者被人從樓頂推下來,很確定是謀殺,因為體內有某種藥物,是死者不會自動服下的。
但是兇手一直沒抓到。
過了大概十多天,又死了一個人。
死者之間是親緣關係,死法不太一樣,但身體裡有同樣的藥物。
這類藥物進過他們比對,發現是從精神類藥物提煉出來的。
在嫌疑人中,正好就有一個服用精神類藥物的——夏裘。
不過他們沒有證據能證明夏裘是兇手。
再之後,他們突然接到報警,說是發生了滅門慘案。
他們去的時候,夏裘就坐在血泊裡,兇器就在他旁邊。
從兇器上也找到夏裘的指紋。
然而夏裘被帶回去後,一個字都不說。
夏裘本身就有精神類疾病,情緒時常會崩潰。
但是他的崩潰並不是大喊大叫,而是自殘,他們的問詢沒有半點成效。
後來經過開會討論,把人送到全是最好的精神病院來了。
宋隊長隔幾天來一次,顯然進展也不佳。
夏裘拒絕和任何人交流。
每天都面對著牆,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