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箏問了他幾句拍戲的事,夜寐都溫和一一作答。
兩人走到房門口,初箏開門進去,她現在只想睡覺,轉身關門見夜寐站在門外。
初箏扶著房門:“還有事?”
夜寐似乎有些緊張:“您……沒什麼要說的嗎?”
初箏:“……”還說什麼?我累得不想說話啊!
初箏想到什麼,在身上摸了下,掏出一枚胸針遞給他:“給你帶的小禮物,晚安。”
咔嚓——
房門當著夜寐的面關上,甚是無情。
夜寐捏著那枚胸針,盯著房門,半晌眨了眨眼,又待了好一會兒才轉身回自己房間。
回到房間將睡袍脫下,換上睡衣,躺在床上看那枚胸針。
初箏是忙暈頭,第二天睡醒才後知後覺,夜寐昨天晚上是在暗示她。
夜寐住了一陣,他從不穿睡袍,至少在她面前沒穿過。
不過初箏一點也不後悔。
她真的沒精力在應付他。
初箏穿著睡衣下樓,夜寐繫著圍裙,在廚房裡忙。
一米八幾的男人,繫著金姨專用的粉色圍裙,竟然有幾分可愛。
初箏站在外面看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朝著廚房裡走過去。
初箏從後面抱住他:“金姨呢?”
夜寐身體僵了下,慢慢的回答:“金姨家人生病了,我就自作主張讓她回去了,您……不會怪我吧?”
“嗯,沒事。”
“您可以鬆開我嗎?”夜寐被初箏固定在原地,不敢亂動。
可是他還在做早餐。
“昨晚你是不是想?”初箏鬆開他,靠在旁邊問。
夜寐拿碗的手一頓,聽懂初箏說的什麼。
這麼長時間,他和初箏除了那次在酒店同床共枕外,再也沒有任何親密接觸。
最多是她牽一下自己。
夜寐實在是想不明白她什麼意思。
夜寐微微吸口氣:“是我自作主張,若是惹您生氣……”
初箏打斷他:“夜寐,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
夜寐眼底露出一點茫然之色。
初箏指尖抵著夜寐心臟的位置:“你真的可以接受我碰你嗎?”
夜寐低著頭:“我簽了合約,您對我做什麼,我都能接受。”
“我不是說合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