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了,我也會死。”
費絳挑眉:“小朋友要給我殉情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
費絳伸手抱住她:“怎麼辦,越來越喜歡你了。”
初箏遲疑下,給他打氣:“保持住,你可以!”
“噗……”
費絳臉埋在初箏頸彎裡笑,熱氣掃過初箏脖頸,有些癢,有些燙。
後面怎麼發展成不可描述的,初箏和費絳這兩個當事人都有些記不起來了。
“莫初箏,你過分了吧!”
男人揉著手腕,惱怒的瞪著對面的小姑娘。
“玩不起?”
費絳胸口起伏略大:“有你用你的能力做……做那種事的嗎?”
初箏理直氣壯:“我喜歡,你管得著嗎?”
費絳嘴角一抽:“你用在我身上,你說我的管得著嗎?”
他的身體!
他的!
你那是言靈,是厲害得可以用來殺人於無形的力量,為什麼她非得用來……
費絳想想就覺得羞恥。
“我就喜歡用在你身上。”
“……”
初箏發現言靈用在費絳身上,並不會有什麼反噬,不知道是因為沒有給費絳造成傷害,還是其他原因。
而且還可以刷熟練度。
她不用豈不是對不起好人卡?
費絳不想和初箏掰扯,歪理一堆,負氣進了浴室。
初箏隨便套了件衣服下去,敲浴室的半透明玻璃門。
“不許進來!”
男人惱羞成怒的聲音混合著水聲傳出來。
初箏環胸靠在外面,沒有進去的打算。
“你覺得你家那老爺子,會同意費盡雪的婚事嗎?”
浴室裡水聲小了下去。
“他同意不同意不重要,現在不是他說了算。”
初箏:“他掌權費家那麼多年,就算現在退下來,手裡說不定還有別的人脈。”
“我知道。”
費絳當然知道這些,但是費盡雪必須嫁給張家那傻子。
老爺子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
他能把整個費家收下,也不在乎現在的一點小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