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什麼?”費絳腰硌到東西,疼得他抽了一口氣。
將東西扒拉出來,費絳嘴角微微一抽。
“莫小姐,你睡覺為什麼會放這麼幾個盒子在身邊?”
“……”
昨天晚上忘了收。
“這裡面是什麼?”費絳想開啟盒子,眼前忽的一暗。
費絳拿著盒子的手逐漸鬆開,盒子砸在地毯上,悄無聲息的滾出裡面的東西。
“叩叩——”
房門被人敲響。
床上糾纏的兩人同時一頓,初箏不太耐煩的看向門口。
費絳迷離的眼神逐漸恢復清明,他竟然對她沒有一點抵抗力。
她的觸碰就像是能讓他上癮……
這現象可不是什麼好現象。
敲門聲還在繼續,初箏坐起來,雙手撐著男人胸膛。
後者微微抬手,搭在額頭上,陽光從窗外落進來,將他籠罩,彷彿有一種神聖感。
而初箏是在瀆神。
“繼續?”
“我還有個會。”費絳聲音微啞,他朝著外面抬了下下巴:“外面好像不會停。”
“……”
初箏翻身下去,整理下衣服去開門。
外面是別墅的傭人,讓她下去一趟。
初箏關上門,扭頭去看房間裡,床上亂糟糟的一團,哪裡還有人影。
“先生。”
侯在別墅外的大管家見自家先生出來,趕緊迎上去。
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費絳衣服上。
費絳衣服皺巴巴的,好像被人反覆蹂躪過,就連頭髮都是亂糟糟的。
大管家:“……”
這不對!
費絳讓大管家先回住宅,在大管家疑惑的視線下,徑直回了房間。
初箏大清早就被叫下去,莫向秋不知道發什麼瘋,初箏懶得搭理他,沒說兩句就不歡而散。
初箏之後沒再見過費絳,她打聽了下,這貨又出差了。
“……”
費絳出差就和失蹤差不多,初箏壓根就聯絡不上人。
初箏也不是非得要好人卡膩歪的人,好人卡不在,她去辦自己的事。
先把之前錄的那段影片,找專業人士讀唇語翻譯出來。
因為錄的時間不多,所以初箏最後只能連猜帶蒙。
大概意思就是……正室上門撕逼的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