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向秋盯著,費幼萍內心逐漸不安。
“向秋這件事我不知道怎麼回事。”費幼萍又看向初箏:“小初,這人我不認識……”
初箏將手機收回去:“費女士,你和對方來往的證據應該不難查,我想查一定可能查到,你否認有什麼用?還是你想將這件事完全推給對方?你怎麼又知道對方沒有留下證據。”
小姑娘語速不急不緩。
可每個字都像是裹著冰渣子,落在費幼萍耳邊,冷冰冰的沁人。
費幼萍忍不住捏緊拳頭,這個小丫頭……
她本以為不難對付,沒有過多的去謀劃。
……一定是費絳!
肯定是他幫忙,她才能這麼快知道。
可是費絳為什麼要如此幫這個小丫頭?
他到底看上她什麼了?
初箏從輪椅上起來,眉眼間冷意蔓延:“費女士我們需要好好聊聊。”
初箏用拳頭和費幼萍好好聊了聊,莫向秋可能是被震驚到,直到費幼萍倒在地上,他才回過神來,阻止初箏。
可惜莫向秋的話沒有任何作用。
結果就是一家人整整齊齊的躺下。
初箏拽下裙襬,如女王一般,居高臨下俯視地上的人。
“費女士,再有下次,就不是今天這麼簡單的聊聊。”
費幼萍哪裡經過這樣的毒打,整個人都快瘋了。
“你……”
費幼萍指著人,半晌沒有憋出一句話來。
初箏十分禮貌:“兩位晚安,好夢。”
費幼萍:“……”
莫向秋:“……”
他們能有個屁的好夢,不做噩夢都不錯了!
“莫向秋,你養了一個好女兒啊!”初箏走了,費幼萍將怒氣撒在莫向秋身上。
莫向秋:“……”
他都快不認識了,那是她的女兒嗎?
莫向秋臉色變來變去:“幼萍,你……真的……給她下了藥?”
費幼萍不吭聲。
莫向秋似乎從費幼萍的沉默中知道了什麼,聲音艱澀:“她怎麼說也是我撫養長大的,你怎麼能……”
“莫向秋,你現在是怪我?”那個死丫頭敢對付盡雪,怎麼能放過她。
“幼萍,這件事……”
費幼萍不想聽莫向秋廢話,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今天這事沒完。
樓上。
初箏躺下之後,覺得自己有點什麼事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