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馳眨巴下眼:“活……活了!”
下一秒,他又扁下嘴,悶聲道:“不對,這……不是……我的。”他的不是這樣。
“和你的花是一樣的。”初箏彎下腰,與他的視線齊平:“你不喜歡嗎?”
“我……要……我的。”北馳著重咬詞‘我的’,他只要他那個捧花,不要別的。
“……”
我費勁給你弄來,你還不要?
初箏撐著桌子,冷冰冰的威脅:“這花交給你養,養死了,我就弄死你。”
北馳眸子微微瞪大,似不可置信的看著初箏。
初箏威脅完,又蹲下身子,握住北馳雙手。
“北馳,我是你的。”她聲音很輕:“所以這花也是你的對不對?”
北馳遲疑下:“你……我的?”
“嗯。”
北馳好一會兒點點頭:“我的,我的……”
“所以,喜歡它嗎?”
北馳往那盆花看去,有點糾結,最後委委屈屈的道:“喜歡。”
北馳忘性大,有了新的東西,很快就把他注意力轉開,整天圍著那盆花轉。
初箏發現這花移植後,生長週期不長,她只能隔一段時間給北馳換一盆,還不能讓他發現。
得虧北馳現在的智商像個小孩兒,就算發現不對,初箏也忽悠過去。
可隨著時間,北馳的智商明顯也在增長。
他掌握的詞彙越來越多,甚至不需要初箏教,他可以從記憶中,找到對應的詞。
“你是不是換我的花了?”北馳捧著那盆花跑去找初箏,花盆被他‘嘭’的一下放在她面前,房間裡所有人都嚇一跳。
北馳說完發現有好些生面孔,表情微變,往初箏身後躲。
其中有個人震驚的指著他:“他……”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來找初箏幫他尋女兒的那個男人。
他在電梯撞見過北馳,當時他分明是……為什麼恢復正常了?
“計小姐,你上次送來的樣本,是這位先生的吧?”男人激動的站起來:“他恢復正常了?那些喪屍還有救對不對?”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神色。
實驗室這麼長時間一直沒進展,直到初箏拿來的樣本。
可是初箏這邊要死不鬆口,他們根本不知道那樣本是哪裡來的。
初箏頭疼,她扭頭看一眼北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