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外面有喪屍在糟蹋花,他從他們手裡拿回來的。
要不是花花草草長得快,按照這群喪屍糟蹋的程度,估計早就禿了。
北馳將那捧花往初箏面前遞了遞:“好……看。”
花不知道是什麼品種變異的,但確實好看,一簇一簇的開得鮮豔。
“送我?”
“送?”北馳歪頭,琢磨了片刻,搖頭:“不,我……我的。”
北馳將花抱回去。
初箏:“……”
支開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大佬,那我先出去了?”現在不走,一會兒就該吃狗糧了。
初箏點頭,支開趕緊溜了,順手將門關上。
北馳覷著初箏,糾結的抽出一支,放到初箏手裡。
那樣子好像是說:只能一支,不能再多了。
初箏:“……”
我就配得你一支花?
北馳鬧著讓初箏把花養起來,只配得一枝花的大佬不是很樂意,可是又不能打好人卡,只能翻出瓶子,給他養花。
北馳坐在初箏懷裡,一支一支的往瓶子裡面放,心情極好的晃著沒著地的雙腿。
初箏面無表情的當好工具人。
好人卡開心就好。
北馳對這捧花很上心,睡覺之前要看,醒來也要看,吃飯要看,就連洗個澡也要看……
初·工具人·箏:“……”
初箏跟著觀察了幾天,發現那花沒什麼特別,已經開始枯萎。
可好人卡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上心。
初箏早上起來發現北馳不在自己身邊,而是在窗臺那裡。
喪屍先生只穿了一件襯衣,襯衣略長,剛好蓋住臀部。
修長筆直的雙腿裸露在空氣裡,赤足踩在地毯上。
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將他整個人都籠上一層光暈。
初箏目光在他腿上游移片刻,膚色幾乎已經恢復正常,和正常人沒人區別。
喪屍的特徵似乎都消失了。
初箏起身過去,窗臺上那簇花枯萎了,焉耷耷的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