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開之後就沒再問了,每天出去碰碰運氣,雖然只能找到少量食物,但也一直沒有斷糧。
初箏剪了北馳的指甲,給他戴上了手套,身體嘴巴都被綁著,沒有半點攻擊力,此時呆呆的坐在那裡,低垂著頭,像被遺棄的玩偶。
初箏走過去。
北馳聞到氣味,立即抬起頭,兇狠的重她低吼。
“餓不餓?”初箏毫不在意,蹲下身子,與他平視。
“嗬嗬!”
回應初箏的永遠都是這樣,毫無意義的低吼。
“餓也沒辦法,忍忍吧,這裡就這麼幾個活人,我總不能給你吃吧。”
正巧路過聽見初箏說話的小魚:“……”
小魚臉色煞白,拔腿衝向自己男朋友,一頭扎進男朋友懷裡。
嗚嗚嗚!
阿逸滿頭霧水,緊張的問:“怎麼了怎麼了?”
小魚哆嗦得厲害,埋在阿逸懷裡,伸出手,指了指初箏那邊。
阿逸順著那邊看過去,只看見初箏蹲在那隻喪屍面前,陽光正好從旁邊的窗戶落進來,打在兩人身上,金燦燦的刺眼。
這畫面……
阿逸竟覺得有幾分唯美。
所以為什麼這畫面把他家女朋友嚇成這個樣子呢?
小魚被嚇得不輕,遇見初箏就開始哆嗦,生怕初箏抓他們去喂那隻喪屍。
晚上支開和小弓回來,兩人沒找到食物,得面臨捱餓的一晚上。
就在大家做好忍著的時候,初箏拎著塑膠袋過來,扔在他們旁邊:“明天出發。”
塑膠袋裡的東西掉出來。
食物!
支開等人眸子一亮。
“大佬……給我們的?”
“這裡有別人?”
“沒沒沒……謝謝大佬!”支開忙不迭的道謝。
小魚瑟瑟發抖,她不會是想喂胖他們,然後給那個喪屍當口糧吧?
初箏壓根不知道小魚腦補些什麼,將東西給他們之後,回到北馳那邊,思索接下來怎麼辦。
第二天大家起來,初箏已經把北馳綁好,拽著他下了樓,正往車上塞。
北馳穿著乾淨的衣服,渾身上下已經看不出任何髒汙,如果不是他膚色不正常,沒人會覺得他是一個喪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