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隊伍從神庭內開出,朝不遠處的惠元山走去。
這支隊伍一共二十來人,在中間押著輛囚車。
囚車內的人衣衫襤褸,雙手雙腳都戴著鐐銬,披頭散髮,面如死灰,眼裡全是絕望。
這正是富海仙。
「昨天,我還是風光無限,統轄著上千名神庭強者,但現在我卻淪為階下囚,這一切....都是命數的安排嗎?」
富海仙靠著囚欄,神情呆滯的呢喃。
「行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死就死了,下輩子自己注意點就是!」
走在囚車旁的人笑著說道。「下輩子?」
富海仙雙眼暗淡:「我還有下輩子嗎?」
「那就得看命數的安排了。」
富海仙不語。
很快,隊伍開到了惠元山的山頂。
在山頂的一處空地前停了下來。
這片空地上落著一座法陣。
法陣從痕跡來看,似乎已經鋪墊了很久,使用了不少。
囚車周圍的幾個身影立刻來到法陣的四周,輕車熟路的佈置了起來。
不一會兒,法陣綻放出渾厚滄桑的光暈。
一名提著金色大刀的魁梧男子走到法陣中央。
旁邊還跟著個拿著布卷的男子。
男子站在那劊子手的身旁,隨後攤開布卷,高聲呼喊:「帶犯人。」
囚車開啟,富海仙被押到了法陣的中央。
「犯人富海仙,褻瀆神庭,以下犯上,欺君罔上,十惡不赦,神侯下令,以其死正法規!斬無赦,欽此!」
男子高聲呼喊,宣讀著富海仙的罪狀。
劊子手聞聲,立刻高舉起刀。
「著即,斬立決!」
「冤枉!」
富海仙淒厲嘶喊。
然而周遭人盡皆不理。
但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