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寇姝莞爾一笑，又問道：“鴛鴦怎麼樣了？等她好些了，讓她與元靈來服侍，你與元韻去學些功夫吧。”
“鴛鴦好的差不多了。”聽寇姝同意自己學些拳腳功夫，平日裡恨不得黏在寇姝身上的漣漪興奮的道：“我這就去喊鴛鴦來見小姐，讓她來替我的班。”
“急什麼。”寇姝話未說完，漣漪就已經跑出了院子。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對元韻道：“也不需教她些什麼，只把那實用的拳腳功夫教她一些。”
“是。”元韻抱拳行禮，猶豫了一下道：“寇芒的功夫，怕是不適合教給漣漪姑娘。”
寇芒是暗衛，學的都是殺人隱匿的功夫。而漣漪要學的，在她眼中不過是寫繡花枕頭般的拳腳功夫。
寇姝失笑：“先隨便教點什麼，讓她吃吃苦頭。看她以後還嚷嚷著習武不。”
元韻將寇姝的話記下，心中暗暗的打算到時候讓漣漪先蹲上幾天的馬步，到時候就知道習武不容易，指不定就放棄了。
很快漣漪就領著鴛鴦過來，興致沖沖的道：“主子，鴛鴦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讓她過來伺候您。”
幾天不見，鴛鴦雖然休息的好，但是病了一場，臉色還是有些蒼白，人也看起來憔悴了不少。寇姝搖了搖頭道：“等她養好了再來我跟前伺候，你不怕她累著，也該怕我被過了病氣才是。”
漣漪聞言嘟著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鴛鴦蒼白著一張臉，蹲下身子行了福禮：“主子萬福，都怪我身子不好。等我身子好些了，再來伺候您。”
“好好休息。”到底是跟了她許久的老人了，看著鴛鴦這個樣子寇姝也難受。她指了指漣漪笑道：“全是這個想要偷懶的，才將你從床上拉了起來。你不舒服，還是先回去躺著吧。”
鴛鴦看著漣漪勉強笑了笑，又行了個禮就退下了。
漣漪十分的不開心，她對寇姝說：“明明說好許我習武的，現在鴛鴦休息，我又沒空了。”
知道她是玩笑，不過是為了逗自己開心，寇姝也嗔怪道：“你就想偷懶，是不是不想伺候我了。你若是不想伺候我了，我回頭找戶人家把家嫁出去。”
說到這裡，寇姝怔了怔。宮女大多到二十五歲才放出去，而大多宮妃身邊的宮女因為知道的密辛太多，多半就在宮中度過餘生。
從前是在宮裡，她沒有想過漣漪與鴛鴦出嫁的事情，如今好不容易出宮了，她是不是該為兩個人的以後著想？
這樣想著，寇姝看向漣漪的目光就帶上了幾分打量。
漣漪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紅了臉嘟喃著：“誰要嫁人啊。何況就算嫁人，也該回國去，哪裡能在南詔隨便找一戶人就嫁了呢？”
聽了這話寇姝失笑道：“聽起來你倒是想嫁人了。也罷，既然你看不上南詔的人，那等回國以後，你看上了誰知管告訴我，我將你放出去嫁人。”
原不過是玩笑話，見寇姝當了真，漣漪就急了。她跺著腳道：“主子，奴婢不要嫁人。”
“那可由不得你。”寇姝笑著端起茶盞，眼見漣漪記得跳腳，笑了笑道：“好了好了，逗你玩的。等你以後呀，有了意中人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