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人現眼。”女賭客生氣的踢了蘇帆一腳,然後又蹲下身輕輕搬動讓他躺平。女賭客臉上的面具早已去掉,柳眉杏眼,長得十分漂亮,注意到其他人的眼神,俏臉不由得一紅。
“牛嚼牡丹,真是糟踐好東西。”陳漢龍滿臉幸災樂禍,他今晚可是沒少受蘇帆的氣,趁機報復。
“我敬先生!”陳漢龍斟滿青盞雙手捧起。
楚尋同樣倒滿青盞,跟陳漢龍隔空一碰,然後飲下。這空桑酒比起他在異界喝的仙釀猶如雲壤,但在地球上,這就已經算是不可多得了。
“敬先生!”老人恭敬的端起酒杯。
楚尋跟他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老人名叫莫星河,名字很有氣勢,出自古武世家,只不過家族早已沒落,他沒多說,楚尋也沒多問。
後面女賭客也加入敬楚尋酒,從始至終她沒說過自己的名字,大家也都沒問。
良夜,美酒,相談甚歡,只有蘇帆呼呼大睡。
……
……
翌日清晨,晨曦照耀。
楚尋痛苦的揉揉腦袋,不是宿醉,而是修煉被人打擾。
這次不是陳漢龍,而是鬼老和花輕舞。
鬼老神色焦急的在陣外徘徊,花輕舞不負往日絕顏,神色憔悴,美眸含淚。
看到楚尋,花輕舞如看到救星,踉蹌著上前,直接跪倒。
“有事起來說。”
楚尋扶起花輕舞,讓女人下跪讓他很不自在。
“求先生救救我媽媽。”話落,花輕舞已經是淚流滿面。
花輕舞神色恍惚,只能由鬼老代為述說。
原來,花輕舞本非本市人,而是遠在千里之外的雲巖市。
花輕舞的母親五年前得了一種怪病,每次發作時全身散發著寒氣,人如冰窖,而且還會精神錯亂,所觸之處寒霜蔓延,令各地名醫束手無策。昨天家裡來電話,說是怪病再次發作,這次恐怕熬不過去了。
楚尋眉梢挑起,根據鬼老所說,他心起波瀾。或許這不是病,而是一種罕見的體質,不過一切得見到本人之後才能確定。既然花輕舞依附自己,那他不能見死不救,看來得走一趟。
楚尋答應跟花輕舞去一趟雲巖市。
花輕舞千恩萬謝,機票訂在中午一點。
看著兩人離開,楚尋目光微閃,恐怕這次出行恐怕不會太順利。
楚尋上午開始部署,依附與他的各方勢力繼續查探父母的訊息,他把莫興河留下保護眾人安全,並每人賜了一塊保命玉牌。
……
……
飛機穿入雲霄,飛往雲巖市。
三人是頭等艙,楚尋好奇的四下打量。
有楚尋同往,花輕舞的心裡明顯輕鬆了不少,就算未施粉黛,也是容顏驚人,單坐在那裡都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引得四周乘客蠢蠢欲動。
一般人捨不得坐頭等艙,所以周圍的人大多都不會缺錢。
“先生是第一次坐飛機?”花輕舞看到楚尋左顧右盼,好奇的問道。
楚尋點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他的確是第一次坐飛機。說實在的,坐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很不舒服,看來的加快修煉,到了金丹期便可御空而行了。
殊不知,楚尋說完後,周圍的乘客都是眼神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