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竹口中的紅姐,拿出武夷山老樹大紅袍,給段青竹泡上一杯,再看著張小強。
“這位先生呢?喝什麼茶?”紅姐問。
“跟她一樣……”張小強淡淡說道。
“好的!”紅姐又給張小強倒了一杯大紅袍。
茶香嫋嫋,張小強端起景德鎮老師傅手工打造的青‘花’瓷茶杯,隨手一拋,淡黃透明的茶水一瀉千里,如同一條細細的絲線,盡數傾瀉進入張小強的嘴裡。
紅姐的表情微微一動,這才拿正眼看張小強。
之前紅姐可是一直把張小強當成段青竹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一個小跟班而已。
段青竹是聰明人,看到紅姐的表情變化,知道紅姐有滿腹疑問。
段青竹輕輕地呷了一口茶,輕啟朱‘唇’,說道:“紅姐,他就是張小強……”
“哦,你昨天賭高爾夫,就是輸給了他?”紅姐淡淡一笑。
“是啊。”段青竹點點頭。
張小強一驚,納悶了,這段青竹搞什麼飛機?
她把我叫到這兒來,是想一雪昨日之恥?還叫上幫手紅姐?
‘女’人啊,果然是最不能輕易得罪的一個群體。
這個時候,紅姐叼起一根‘女’士煙,很優雅地‘抽’了起來,她就像大上海時代的名流‘交’際‘花’。
“段小姐,你不會就只是請我來喝茶的吧?”張小強問道。
“你說對了,我不是請你來喝茶的,我是想‘弄’清楚,你昨天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贏了我,怎麼打出十八‘洞’一杆掃的驚人成績?”段青竹也不跟張小強賣關子了,開‘門’見山地說道。
“怎麼?輸了不服?還想繼續跟我玩一把?你是做蛙跳沒做夠吧?”張小強冷笑,說道。
聽到“做蛙跳”三個字,段青竹臉一紅,羞憤‘欲’滴,這是她最大的恥辱,偏偏這是她自己接受的失敗懲罰。
“什麼做蛙跳?”紅姐一臉不解。
“紅姐,沒什麼……”段青竹深呼吸一口氣,故作鎮定,一雙美目噴`出憤怒的火苗,盯著張小強,說道:“昨天的賭球,我輸得心服口服,我只是沒‘弄’明白,一個新手玩家,怎麼打出這麼好成績的,你是掌握了什麼秘法?還是有一些常人沒有的本事?”
張小強一愣,這‘女’人‘挺’聰明的,不愧是留學的高材生。
不過,小強哥可沒打算告訴她實情。
真告訴她,估計她也不一定相信,也難以理解的。
張小強用修仙者的手段,別說是打高爾夫球,一切國際體育專案在他眼裡,就跟小孩子玩過家家一樣簡單。
段青竹的聲音悠悠傳來:“我……想學你打高爾夫的這一手本事,你教我……”
“我為什麼要教你?”張小強冷冷道。